宴會上。

眾人還沒想好接下來怎麼和季晟相處。

雖然當前社會人們對金錢看的沒有現代社會那邊那麼重,但季晟擁有這麼多財富,對於眾人來說已經脫離了普通富豪的範疇,那可是富可敵國的財富啊!

再則,鄭春繪聲繪色地把季晟事蹟講訴了一遍,大家這才知道季晟不單單是擁有鉅額財富,自身本事也是頂尖的。

一個本身很有錢的人。

還能夠不斷創造財富。

哪怕當前時代的人們再對金錢沒那麼重視,都免不了對季晟這樣的人物打心眼裡想要巴結。

而且還有一點,有人動起了小腦筋,如果馬屁拍的好,是不是有可能會讓季晟帶他致富呢?

在座的除了支有才之外都是有錢人,他們琢磨的致富可不是什麼萬元戶、十萬元戶這麼簡單,而是像季晟那樣能夠擁有數之不盡的財富。

自然而然,大家看見季晟走過來心思複雜。

季晟壓根不知道鄭春把自己的老底跟眾人透露的乾乾淨淨,他還是和之前沒什麼兩樣,笑眯眯地問道:“在聊什麼呢?”

“季先生……季總……不對,季先生。”朱雅說話都結結巴巴了,此刻的她有點不知道怎麼去合適地稱呼季晟。

哪怕武館長身居高位,現在看季晟的眼神都變了,變得熱切和羞愧,熱切的是能夠和季晟這樣的人走得近的話,以後好處不用多說的,至於羞愧則是他之前居然動過隨便給一些錢再曉之以理讓季晟把那塊絕世珍寶高冰紅賣給博物館,他可是聽朱雅說過那塊高冰紅的價值,上拍賣幾百萬美元都可能,他居然想隨便給點錢拿下怎麼能不羞愧?

其實這個想法並沒錯。

很多博物館都這麼做。

之所以讓武館長思維發生這麼巨大的變化,完全是因為他猛然間發現憑藉季晟的身份地位,壓根不是他能夠拿捏。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覺得你好欺負之時,拿你的東西理所當然;可當知道你是硬茬時,他又想著平等交易了。

“季哥。”

“季老師,你瞞的我們好苦啊。”

“季老師,原來您在國際上那麼有名氣呢?”

鄭春、周成、老孫和程建軍等人都站了起來,包括石老師和他的徒弟們也幾乎全是如此,在恐怖的財富和幾件驚人事蹟加持之下的季晟,如今落入眾人眼睛裡,他是那麼的光芒萬丈。

季晟一聽眾人的語調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不由啞然失笑,自己這次來緬甸一直想著低調一些,儘可能不顯露山水,結果還是被發現了,不過既然被發現了,他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微笑著壓了壓手,“坐,別那麼拘束,大家都是朋友,你們這樣可弄得我壓力大了。”

他這句話明明也就那麼回事,可週成卻突然哈哈大笑道:“季老師您不僅有本事,還幽默。”

“呵呵,可不是麼。”博物館那個先前說過季晟壞話的胖墩墩隨行人員如今話鋒徹底改了,語氣裡多多少少帶著一絲拍馬屁的味道,“季先生事業能做的這麼強大,肯定比咱們這些大老粗會說話多了。”

“坐吧,坐。”程建軍用半開玩笑的語氣發號施令,道:“季總都讓我們坐了,誰要不坐就是不給他面子啊。”

伴隨著兩句玩笑話,先前大家拘束的氣氛去了不少。

大家笑呵呵地坐下,看向季晟的眼神更加感慨了,瞅瞅,富可敵國的大人物這麼好相處,這人怪不得能成功。

他們絲毫沒有意識到,在得知季晟身份地位後,無意中落入了名人效應中,他們下意識地認為季晟做什麼都是對的,做什麼都是成功的原因。

季晟也坐了下來。

這邊他剛剛一坐下,武館長就迫不及待道歉道:“季先生,之前的事十分的不好意思,我知道讓你把價值幾百萬美元的雄雞狀高冰紅賣給我們博物館不恰當,畢竟你也不缺什麼錢。”

季晟笑著擺擺手道:“沒事,你們要買,又不是從我手裡搶,沒什麼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