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詭異的布袋(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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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牛二被痛打了一頓,皮開肉綻,不能動彈。
接著,縣令拘傳那女人過堂。
那女人一看牛二被打成幾近於殘廢,頓時嚇傻,簡直慘不忍睹,膝蓋不自主就跪下,磕頭如搗蒜,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進行表演。
“大膽刁民,本官問你,兇手是誰?誰殺害了你的丈夫,並殘忍地身首異處?”縣令問道。
“程虎。”
女人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縣令一聽,怒髮衝冠,提高聲音道:“不是,不是程虎,就是你和牛二。”
牛二被打得快死了,無力爭辯,女人爭辯說:“老爺,這個要讓民女心服口服才行。”
“大膽刁民,你都不看看北山枯井中的死屍,分明都弄不清楚是誰,就說是你丈夫,這難道不可疑嗎?還有,你都知道你丈夫已經死亡,並且十分清楚丈夫是怎樣死亡的,卻藉著這個機會來渾水摸魚。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至於你,牛二,你純粹是為了迎娶這個女人,不得不拿你侄兒的人頭來邀功請賞,領取賞錢,好和你侄兒媳婦出雙入對作長久夫妻。”縣令言道。
女人一聽,頓時洩了氣,本來想要狡辯狡辯,矇混過關,後來就放棄了。
牛二被打,也沒話可說,忍痛點頭。
接著,縣令讓女人說整個作案過程。
女人說,牛二和她私通已久,趁女人丈夫病重期間,二人眼看就有希望成為長久夫妻,因她丈夫病得越來越嚴重,快要死了,馬上就要死,誰成想,他的命大,竟然奇蹟般地病情好轉,牛二就和她商議,準備將他除掉。
為了遮人耳目,避免引起懷疑,就往他吃的草藥里加入砒霜,量逐步加大,這樣才不會暴斃,買砒霜,不能在一家藥譜去抓這藥。於是牛二到不同的藥鋪去抓藥。
一日,在一戶人家借宿,剛好隔壁有二人正在飲酒,一人名叫程虎的,喝酒喝高了,說話舌頭都是直的,他說他殺人越貨,奪取了人的錢財,一百兩白銀,然後將屍體投入北山的一口枯井當中。
說者無意,聽者留心,就惡向膽邊生,回去就和女人商議一番,給她丈夫服用最後一次砒霜,量大足以致死。
她丈夫被弄死之後,就將其埋在南山的竹林中。
然後就等機會。
聽說懸賞,北山枯井中的男屍是無頭的,讓縣令大傷腦筋,於是釋出公告,予以懸賞,提供男屍首級的予以重賞。
牛二一聽,喜出望外,就和女人商議將女人丈夫的首級交到縣衙,領賞後回來和女人安生過日子。
後來,女人就去認領枯井中的人真的惡事她丈夫,其實,她的說法引起縣令的懷疑,只是不動聲色地觀察。因為她家貧寒,並不能拿出一百兩銀子出來供她丈夫去做生意。
再看,牛二拿人頭領賞,然後又跳出來願意娶這女人為妻,就令人不得不考慮二人日久生情,將她丈夫謀殺,然後領錢回家,過小兩口的快活日子。
但是,因為太著急,竟然露出了馬腳,讓縣令看到其中有詐,就設計引蛇出洞,果然,二人均已上當,一步一步按照縣令設計的步驟在走,最後二人落網。
程虎總算得到了清白,無罪開釋,將牛二的賞錢收回,給了程虎,程虎也不要這賞錢,將該錢給女人的丈夫風風光光地安葬了。讓她丈夫的頭又回到身上,進行縫合美容。
牛二夫妻因姦情產生殺人動機,採取服藥的手段,將其殺害,然後公然帶著男人的首級去領賞,對官府進行欺詐,是可忍孰不可忍。
二人均被判決為凌遲處死。
行刑之日,萬人空巷,都來觀看這對狗男女如何慢慢嚥氣,肉被一片一片割掉,被野狗吞吃。
程虎做了好事,將男人妥善安裝,因男人家裡沒人,家族早已不和他來往。
就這樣,程虎做了一件好事,從此也不敢貪杯,不敢吹牛。
他那一百兩白銀,是受人之託去辦理購置田產事宜的,平時沒帶過這麼多錢,突然一日帶了鼓囊囊沉甸甸的傢伙,那是白花花的銀子,就突然膨脹起來,說話氣粗,傲視世人,說話不經大腦,結果就成了這種場景,落下一場官司,差點丟掉小命,幸虧遇到明白官,萬一不幸遇到糊塗官,這一生算是交代了。
程虎算是幸運的。
縣令初審,大功告成。
付穎聽聞之後,發信祝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