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借刀殺蕩婦(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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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已經審結,靳山讓書隸給他們簽字畫押,武秀才吳發虎無罪釋放。
然後捉拿田竹士歸案。
查明所述屬實,判決田竹士打八十大板,遷徙三千里,發配邊疆勞動,無期徒刑,等於這一輩子就不可能回中原故土。
對於吳志尚,打四十大板,進行警告,懲罰內容張貼城門之上,讓來往行人觀看。田竹士偷雞不成蝕把米,害人終害己,將自己弄到了邊疆,還捱了板子。
關於財產,除了留給田竹士的妻子的部分房產和田地之外,其他都進行變賣,田竹士辛苦得到的產業,因為構陷罪名令武秀才蒙冤,而全部歸於吳發虎,同時,對於缺乏思考力的吳志尚,也拿出一半財產給武秀才,作為關押三年的補償,這三年,如果武秀才不在獄中,在外行醫或者經營,一定收入不少,這些損失,俱因為田竹士的構陷而產生,所以讓他和吳志尚拿錢來補償,沒有錢,就變賣房產地產。
正應了那句話,窮的越來越窮,富的越來越富,不是窮人不努力,是因富人太強勢,沒有給窮的機會,窮的本來要殺富濟貧,結果弄的自己家破人亡,勸人行善,不要以惡待人,倒要善待彼此,要想得到什麼,必先給出去什麼,不可以荒廢,愛是有代價的,愛是可以互動的,也是可以交換的。武秀才蒙冤入獄三年,不僅沒窮下去,反而得到更多,財富沒減少,反而增加,口碑好,被人惦記,病好的人,去他家幫忙,分文不收,這樣康復的病人心裡才會踏實。
武秀才因禍得福,田竹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結果得不償失。
他的嫉妒心害了他,讓他從此跌入萬丈深淵,從此再也不可能翻身,只要能活到一定的歲數就算成功了。
他很後會自己的決定,是多麼愚蠢,簡直比吳志尚還愚蠢,他至少可以待在家鄉,就是挨板子,也會很快好起來,總比這活著的時候兩地分居要好,說不定自己的媳婦會改嫁,誰都知道生離死別是多麼痛苦,可沒經歷就不知道。
這次算是徹底經歷,徹底傻眼,還不如半路上遇到強盜結果了性命要好得多!
這樣就百無牽掛了。
說來說去,這些都是命,如果不是命的安排,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吳發虎重新獲得自由,無罪釋放,恢復了武秀才的功名,他並不看重這個,還是時刻關注百姓的身體健康,總是走街串巷去給病人看病。大家越發喜歡他尊敬他。
武秀才路過一個村莊,村裡姓金的住戶較多。
一日,武秀才路過金四毛家,武秀才正搖著鈴鐺走路,有人出來,正是金四毛本人,他的拉住武秀才的手說:“郎中,麻煩你去告訴一下地保,我殺人了。”
“什麼?殺人?殺了誰?在哪裡?還有救嗎?有救我馬上去救。”
“殺了我妻子,快去吧,郎中,你在開玩笑吧!郎中,死透了,身子都涼了,徹底涼涼了,再也不能吃飯了,救不活了。快去,快去,這裡是一兩銀子,作為你的跑腿錢,我在這裡看著,免得野狗拖走了屍首。”金四毛言道。
“行,銀子就免了,我去向地保通告。”吳發虎言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迅速打聽地保在哪,很快有熱心人告訴他,他對地保說了,地保急匆匆過來看,一看,金四毛的妻子果然氣絕而亡。
這人真有意思!殺了人不跑,是幾個意思?這是故意挑戰人們的底線嗎?
地保不由分說,將金四毛帶到了縣衙。
“你不用帶我,我也會去,這是必須的。自古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個道理我懂。”金四毛言道。
“懂得就好,走!”地保言道,帶著金四毛進入公堂。
靳山看到地保帶一人進來,身上沒有任何血跡,自稱殺人,令人生疑。他問地保:“是誰告訴你他殺了人?你看他像是殺人的人嗎?”
“是武秀才吳發虎告訴我的,我也不信,去他家看了,發現他妻子的確死了。”地保言道。
“金四毛,你家裡還有什麼人?”靳山問道。
“有老父親。”
“去,將他老父親請來。”靳山吩咐道。
不一會兒,他父親趕到,一進公堂,他開始發抖,靳山說:“老人家,你別抖,人不是你殺的,你怕什麼?”
“是的,不是我,是我兒子金四毛殺的。”
“他為什麼要殺他的妻子?”靳山問。
“這個要問他,我也想問他呢。”
“老人家,怎麼稱呼?”
“我是金四毛的爹,叫金大勇。我生了五個兒子,殺人的兒子是老四,叫金四毛。”金大勇言道。
“你的其他兒子呢?”靳山問。
“其他兒子都結婚分家另過了,還有老五,至今尚未婚配。因為老四的殺妻案,估計對老五有很大的影響。老漢我正在發愁呢。還望大人早日處理此案,給老漢一個名譽。免得受到虧損,影響到老漢作人。”金大勇言道。
“這個沒辦法,哪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你兒子的事和你沒關係,和兄弟也沒關係。何必多慮?”靳山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