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了,你之前不是看不起我們散修的嗎,我都拿出來一千塊錢和你賭了,你不要說你一個堂堂的點蒼派弟子,連一千塊錢都賭不起啊。”

許志遠一臉鄙視的看著這個點蒼派弟子,被許志遠這樣一激,這點蒼派弟子想都不想直接從身上掏出一千塊錢,對著許志遠一揚,大聲說道:“我跟你賭!”

說完這句話之後,這個點蒼派弟子對著周圍的其他宗門弟子,特別是那幾個跟著袁傑來的那些個鐵劍門弟子說道:“各位,我們一起給這些散修一個好看,許前輩既然這樣‘看’的起我們,那我們就陪許前輩玩玩,如何?”

點蒼派弟子在說‘看’這個字的時候加重了語氣,他明顯是在挑撥許志遠和其他宗門弟子之間的關係。

對此,許志遠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是很配合這個點蒼派弟子,在那些宗門弟子看過來的時候,直接回給他們一個鄙視的眼神。

前面就說過了,這是一場必贏的賭局,既然是必贏的,那當然是參與的人數越多越好,這樣的話,許志遠只是靠這一把,也許就能夠徹底的脫貧了。

說到這裡,還真的不得不說一句,修煉界裡面的散修,確實一個個都是窮光蛋。

像是許志遠這樣的丹勁強者,身上居然只有一千多塊錢,這樣的事情你能夠想象的到?!

一千塊錢,一些宗門的丹勁強者,一般一頓飯的錢,就需要這麼多,而許志遠呢,卻是他身上所有的錢財,所以,袁傑這些宗門子弟看不起散修,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周圍的宗門弟子對於許志遠這個散修強者,心裡面其實早就有些不滿了,現在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給許志遠一個難堪,這些宗門弟子立馬隨聲應和,紛紛是拿出自己身上的錢,和許志遠賭一把。

宗門弟子不愧是宗門弟子,一個個的身家都很不菲,參加這一次賭局的宗門弟子足足有五十幾個,最少的那一個宗門弟子,都拿出了六百塊錢來,最多的那個,足足有三千多塊錢。

五十個宗門弟子加起來的錢,足足有五萬多,看到這麼多錢,就算是許志遠心裡面都有些發毛。

要是隻是幾千塊錢,許志遠倒是不在乎,自己輸了就輸了,了不起辛苦兩三年的時間,遲早能夠把這筆賬給還了,但是現在足足有五萬多......

許志遠偷偷嚥了口唾沫,然後轉身看向周建國,心裡面雖說很有信心,但是這時候是忍不住開始祈禱起來,祈禱周建國身上真要拿得出這麼多錢來啊,否則,他今後十年的時間,都將為還賬辛苦工作了。

“說吧,你想要什麼好處,要是你想像那邊的賭局一樣,跟我賭一場,我也會答應下來。”

袁傑一臉勝券在握的神情看著周建國,在看到周建國剛剛的那一絲退縮之後,袁傑就百分百的相信,周建國是拿不出這麼多錢的。

“幾萬塊錢,你身邊的那個小包裝的下嗎,哼,這一次我要你先丟盡臉面。”

袁傑惡狠狠的看著周建國,這個原因,才是他勝利的信心來源。

六十年代,最大的面額是十塊錢,22000塊錢,那就是足足2200張,這麼多的錢,最少都要一個大包裹才能夠裝的下。

而周建國現在呢,身邊就一個小小的手提包,怎麼可能裝的下這麼多錢,那個小提包裡面要是能夠裝得下這麼多錢,他袁傑直接當場表演倒立吃屎。

“賭一場?”周建國笑了笑,心道這個傻瓜終於是入套了。

他裝了這麼長的時間,不就是在等這個傻瓜的這句話嗎。

這一次,周建國要狠狠的打擊一下這個鐵劍門少門主,讓他臉面丟盡,只有這樣,他之後才會失去理智。

而像是袁傑這樣的人,一旦失去理智之後,他之後會做什麼,相信大家都想象的到。

“是的,賭一場,你敢不敢?”袁傑看到周建國再次退縮了,心中更是高興,他今天一定要這個該死的散修丟盡臉面。

“我有什麼不敢的,好,你說吧,怎麼賭?”周建國裝著被激怒的樣子,大聲說道。

袁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心道這人終於上當了。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袁傑很快說道:“那邊是以錢來賭,我們這邊也以錢來賭,就用我們身上的所有錢來賭一場,你要是有那麼多錢,算我輸,我把我身上的所有錢給你.......”

說到這裡,不知道是為了顯擺,還是為了引誘周建國上當,袁傑一把把手上的包給開啟,裡面有一大堆的大黑張,都不用仔細看,就知道這裡最少有一兩萬塊錢。

哦,你問袁傑為什麼會在身邊帶著這麼多錢,這是因為過幾天就是他老子四十歲大壽,袁傑原本就想著今天來這裡買一件禮物送給他的老子。

身為少掌門,他送出去的禮物要是很寒酸的話,丟的不僅僅是他自己的臉,同樣也是他老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