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你的魚竿還有嗎?”婁父屁顛屁顛的來到周建國身邊,眼睛直直都盯著周建國手上的簡陋魚竿。

婁父的愛好不多,但是釣魚絕對是其中的一項,以前他要忙著工作,所以,釣魚的時間不多,但是現在婁父不需要工作了,有的是時間去釣魚。

這不,他就買了很多高階魚竿,時不時的就去釣魚,既是打法時間,也是滿足自己的喜好。

本來婁父以為自己的魚竿算是好的了,可是現在和周建國手上的魚竿一比,那就是垃圾了。

作為一個釣魚佬,婁父最看不得好的魚竿,只要看到了,那是想盡辦法都要弄到手。

“婁叔,只是一根魚竿而已,回去我就給你弄一根。”周建國笑著答應了。

他很理解那些釣魚佬,因為在前世的時候,周建國身邊的便宜裡面,就有幾個釣魚佬。

釣魚的能力不說怎麼樣,周建國只是跟著去了幾次,但是都沒有釣到多少魚,但是這幾個朋友對於魚竿和魚餌之類的東西,那可是相當的瘋狂。

市面上只要出現什麼好的魚竿,他們都會想盡辦法買到手,為此,甚至於可以做到幾個月,都吃家裡面帶來的盒飯,對於同事之間的聚餐,那是能夠推掉就推掉,真推不掉,也會嚴格要求消費金額。

可以說,為了心愛的魚竿,他們真的是做到了極致。

魚餌也是如此,只要打聽到誰有很好的魚餌,他們都會上門請教,甚至於還會出錢購買,那個大手筆哦,周建國看了都有些心痛。

說句難聽的話,他們對於自己的老婆都沒有這樣慷慨過。

見識了這些釣魚佬的瘋狂之後,對於婁父現在的表現,周建國是見怪不怪了。

“嘿嘿,建國,謝謝了!”婁父滿心歡喜的道謝。

“謝什麼,只是一根魚竿而已,不用謝!”

話音剛剛落下,周建國手上一沉,他雙手一甩,‘呼’的一下,一個巨大的黑影飛上岸邊。

“啪嗒!”一聲,黑影落地,婁父一看,立即驚喜的喊道:“建國,是一隻老鱉,看樣子最少有二十七八斤!”

“二十七八斤重的老鱉,足夠我們中午吃的了。”說著,周建國收起了手上的魚竿。

一條十一二斤的大胖頭魚,再有這一隻二十七八斤重的老鱉,說實話,今天中午是不是能夠吃完都是一個問題。

不要忘記了,何雨柱那邊還有一隻五十幾斤重的野山羊,五隻七八斤重的野雞,再加上其他的東西,中午能不能夠吃完,確實是一個問題。

“中午吃鱉?建國,這個鱉的味道可不怎麼好。”婁父皺著眉頭說道。

老鱉,在以前其實很常見,不要說十幾二十斤的,就算是四五十斤重的老鱉,時不時的就能夠看到。

不過,大家都不怎麼吃。

原因很簡單,老鱉要是不知道做法的話,做起來不好吃,腥味和泥土味太重,很多人不要說吃了,就算是聞聞味道,都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鱉之類的想要做的好吃,只有重油,加上很多的香料,這樣做出來的鱉,味道才好。

可是在以前,吃飽飯都是問題,哪裡有這樣奢侈的條件來做鱉。

很多人家,一年也許連一兩斤的油都沒有,你現在要用這麼多油來做鱉,呵呵,你真要這樣做了,你的父母直接會打死你。

油的問題還好解決,咬咬牙,還是能弄到,但是那些香料,真不是以前的老百姓吃的起的。

那時候的香料,貴比黃金,你說普通老百姓哪裡吃的起。

還有一點,以前的人,對於油水極為渴求,所以,只要是涉及到油水的東西,都不會扔。

而鱉的身體裡面,那些//黃//色的油脂,雖說油水最多,但是其實是它身上最腥的東西,你要是不去掉這個東西,你怎麼燒,鱉的味道都很腥。

沒有香料的壓制,鱉身上的腥味和泥土味當然去除不了,加上又不去除那些黃///色的油脂,理所當然的,做出來的味道,相當難吃。

婁父以前吃的那些鱉,就沒有去除裡面的黃///色油脂,雖說也用了一些香料,但是味道確實還是有些腥,只是當做嚐嚐鮮的話還可以,但是要當飯吃的話,婁父就敬謝不敏了。

“婁叔,那是別人不會做,鱉這個東西要是做好了,味道不比水煮魚差,而且,鱉,特別是這樣的老鱉,對於身體很補的,到時候婁叔你要少吃一點,不然的話,晚上會睡不著覺的。”周建國用一種,男子之間都懂的神色說道。

婁父聽了之後心動了,他知道周建國不會無的放矢,特別是在吃的上面,他更加不會撒謊,想起這些天吃的飯菜,婁父口水漸生,看向地上的老鱉的時候,不再是之前的嫌棄,而是帶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