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鎮群山環繞,這些山大多被圈了起來,建立了林區。

靠近居民生活區域的少數山上建了公園。

一名公園老大爺正獨自與自己對弈,突然一愣,剛才這張石桌好像動了動。

果然老了,眼花這麼嚴重了已經。

剛剛落下一子,石桌又動了,這次他耳中還聽到了聲響。

老大爺騰的站起身來後退幾步,警惕的看著這張石桌。

石桌又抖了抖,然後轟然掀翻,露出下面黑漆漆的洞口,一名持刀老人崩了出來,滿臉殺意和視死如歸。

大爺看著鬚髮皆白的老頭,老頭看著目瞪口呆的大爺,然後環顧四周,竟然沒有埋伏?

“你在此地不要動,我們不會傷害你?”老頭對著大爺說道。

“我們?”大爺還沒回過神,一個又一個的人從洞口跳了出來,男女老少皆有,各個手持武器,這些人跳出來之後只是看了老頭一眼,便漫不經心的離開了,方向各不相同。

這種情況發生在沂城南部山區的各個角落。

平陽鎮以西數公里外有一處小的旅遊景點,名叫地下溶洞,依託山中的天然溶洞建的一個小景區,景區不大,客流量也不是很多。

溶洞門口的檢票員覺得好像哪裡不對,今天的遊客是不是多了一些?這從溶洞裡走出來多少人了?有一百多了吧?

可是他所在的入口處只記得進去過幾個人!

等等,他們怎麼都拿著武器!儘管這些人都在掩藏,可他還是發現了。

檢票員不動聲色,撥打了治安署的電話。

嘟嘟嘟嘟嘟,治安署電話陷入了漫長的忙音,沒人接。

檢票員眼見出來的人已經越來越少,而且都變成了婦孺,膽子也就大了,“那邊幾個,你們等等!”

那幾人轉頭看向檢票員,面色不見異常,一位三十多歲的少婦抱著她的孩子,一臉如常的問道:“怎麼了?”

“查票,給我看看你們的票?”

前面已經走了挺遠的人回過頭看著這一幕,不慌不忙。

少婦皺了皺眉頭,“出門還要檢票?”

檢票員看破一切的模樣,“孩子尿不溼裡裹著什麼?”

少婦皺了皺眉頭,朝向溶洞裡喊道:“老公!這檢票員欺負人!”

“啊?來了來了,後面沒有了……”一個高大的漢子急急忙忙的跑出來。

一個巨大的砍刀被他順手藏在了身後,可哪裡藏得住。

檢票員變色,“額,我想這是個誤會。”

漢子咧嘴一笑,“我覺得是一場夢,睡吧,睡醒什麼都好了。”說完身形一閃,一記掌刀砍暈了檢票員。

“走吧,老婆。”

沒走出幾步漢子突然抬頭,看向空中的兩道人影,然後與婦人同時行禮,“平陽鎮武偉(盧芮),見過嶽堂主、大學士。”

空中的兩人是負責這一路的武宗高手,原本是三人,見外面沒有圍堵之後分散開來檢查各處情況。

嶽堂主點了點頭,“速速離開吧。”

夫婦二人快步離開。嶽堂主眉頭緊皺,“既然要動手,為什麼不圍殺?”

大學士沉吟不語,他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