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劉正經內力超過100點,實力就堪比武師,經過島州一戰,內力至少增長三四十點,但卻沒有了明顯增長的感覺,只能隱隱估計自己的實力應該快要接近中品武師。

自己估摸了一下,想要突破到上品武師境界,最少也需要數百點內力。

剛才一瞬間擲出幾十根飛針,就是他的平生最強一擊。

飛針纖細,加上速度奇快,十餘人根本來不及躲閃就中針倒地。

瘦小老者抬手就將飛針捏在了手中,緊接著扔到地上,手指之上已經有了一些青紫。不過這點毒對他來說毫無威脅。

隨後而來的一陽指被枯瘦老者隨手拍散。

除了枯瘦老者從容不破以外,場間還有宋啟山隨手扇飛了飛針和指氣。

儘管劉正經大招跌出,也僅限爭取到了躍起的機會。

宋啟山一聲怒喝,向著還在空中的劉正經一掌拍出,一個真炁凝成的大手印在空中形成,向著劉正經拍去。

劉正經身在半空,心知避無可避,空中扭轉身子,把姜淺草護在懷裡,同時一掌向後拍去。

巨大的掌影毫無阻礙的拍到了劉正經後背之上,劉正經一口鮮血夾在著姜淺草的淚珠噴灑在空中,兩具身體以更快的速度向地面落去。

快要落地的時候劉正經又翻身在下,用身體承受了下墜之力,抱著姜淺草滾出數米才停下來,臉色蒼白如紙。

姜淺草口不能言,眼珠子瞪得很大,惶恐、自責、痛惜的情緒混著眼淚從大眼睛裡噴湧而出。

“沒……事……”劉正經吐出兩個字,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再度把姜淺草拉到了身後,目視著已經再度圍上來的宋家人。

宋啟山開口道:“年輕一輩挨我一記推碑手還能站起來,百年間你足以自傲了。”

宋知淵眼中已有怒意,“速速拿下!”他沒想到兩大武宗在場還能被劉正經殺掉宋清,順便傷了十餘人,如同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了宋家臉上。

此時他還不知道中了飛針的十餘人已經嚥氣。

黑手老者身影一閃,就欺到了劉正經近前,還未等劉正經反抗,身後一道更快的身影迎了上去,兩道身影碰撞在一起,氣浪推得劉正經後退數步。

在他身前已經站了一個高大的背影,一陣密集腳步聲傳來,身後是八名青銅面具人,隱隱將劉正經和姜淺草護在中間。

姜生回過頭來,眼中有些愧疚,“小姐,我來遲了。”

姜淺草驚喜的無以復加,奈何口不能言,只是搖頭。

“姜生,這已經是宋家之事,你橫插一腳,可是代表著姜家的意思?”宋知淵見到姜生現身,質問道。

姜生轉過頭來,聲音中帶著無限的疲憊,“我代表我自己,姜淺草的富貴爺爺,姜家……與我無關!”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姜生成名數十年,隨著前家主姜恆的崛起而聲名鵲起,與姜恆近百年形影不離,近十餘年來都沒有在人前出手,但很多人猜測,他的實力應該不低於有武聖之下第一人之稱的武者協會副會長唐白丁。

而現在,他卻說出了等同於叛出姜家的話來,怎能讓人不吃驚。

枯瘦老者陰惻惻的說道:“姜恆,你氣息不穩,真炁堵塞,若我沒猜錯,已經中了塊壘之毒了吧。”

姜淺草擔憂的看向姜恆的背影,她聽說過塊壘之毒,這是一種專門針對高階武者的毒,如果不用真炁,這種毒在身體裡一段時間就會自動消散,但如果在三天內使用真炁,就如同經脈之中有塊壘堵塞,真炁用的越多,對經脈損傷越大。

至於誰給姜生下的毒,不言而喻。

姜生冷笑,“宋啟巖、宋啟山,老子打遍京都的時候你們還是個娃娃呢,就算中了塊壘,收拾你們兩個還是輕而易舉。”

說完這句話姜生也沒有回頭,“你八人先將小姐和姑爺送出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