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對於這樣的生理反應,徐子吟真的沒辦法控制。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和他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

所以荷爾蒙的飆升之下,有些許的情難自持也是可以理解的。

微微弓了弓身子,徐子吟給彼此的身體創造出了一絲狹小的空間。

恰此時,徐曼鬆開嘴巴緩緩的吐了口氣。

就在這個空擋,徐子吟眼疾手快抓住機會,一把從她的魔爪中逃離出來。

望著弟弟一臉窘迫的坐在床邊,徐曼倒是沒有什麼尷尬的神情,反而是舔了舔嘴巴,哧熘一下把唇邊的水澤吸進嘴裡,顯得意猶未盡。

…………

已經很晚了。

彌留的月光在臥室裡順著茶几桌椅蔓延。

徐子吟坐在床邊,老臉微紅,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尷尬境地中恢復過來。

他知道,這本就變質的親情已經在往一條不歸路上行駛了。

徐曼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既然姐姐不願意袒露心跡,徐子吟自然也不可能主動點破。

也許,她就喜歡這種模稜兩可而又曖昧上頭的關係吧。

再加上一層違背道德倫理的姐弟身份。

顯然更加刺激

見弟弟沉默著不說話,徐曼瞥了他一眼輕笑道。

“技術還挺熟練的嘛?”

“都是跟慕清練出來的?”

徐子吟知道她想緩和一下場中僵硬的氣氛。

可他聽了這話不僅不覺得輕快,反而越發覺得尷尬,恨不得原地找個地縫鑽進去。

……

沉悶的氣氛沒有僵持多久便被徐曼打破。

她伸手杵了杵徐子吟的胳膊,嗔怨道。

“死變態,幹嘛擺著個臭臉,明明是自己佔了便宜,搞的你多委屈似的。”

“這可是我的初吻!”

言外之意,就是徐子吟已經不是了。

訕訕一笑,徐子吟沒法作答。

“過來,給我捏捏肩膀,剛才被你壓的脖子難受死了。”

徐子吟不答,不過還是走到她的身後,伸出手仔細的揉捏著她的脖頸。

姐姐的身子骨很軟,不過並不是那種軟若無骨一按就陷下去的那種,反而很有彈性,捏上一把,緊實的觸覺回饋在掌心跳躍。

經過這個小插曲,後續的懲罰顯然是沒法繼續進行了。

畢竟徐曼一低頭就能看見徐子吟那高高聳起的帳篷。

口中暗啐了一口,徐曼站起身來:“行了,跟沒吃飯似的,我先回屋了,今天就暫時放過你了。”

說罷,徐曼提著小皮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徐子吟的臥室。

門口的殷慕清還沒來得及開熘,就被徐曼抓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