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梨花暴雨的粉拳落下之後。

徐曼抱著手臂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繼而冷澹的開口道。

“說說吧。”

說說,說什麼?

揉了揉隱隱發痛的胸口,徐子吟的目光閃躲,不敢去和徐曼對視。

這女人的手法是越來越凌厲了,招招直衝要害,徐子吟雖然不至於傷筋動骨,但疼那也是真疼啊。

“是不是事情太多,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我就給你起個頭,先從我車裡的幾根頭髮說起吧。”

嗯?

一聽徐曼這話,徐子吟的臉色驟然一變。

頭髮?

難不成是徐念念或者是楚瑤的?

想想這還真可能,這段時間坐車的除了她們倆也沒別人了。

徐子吟也不知道姐姐啥時候回來,所以也沒有仔細的檢查過副駕駛,莫非是她們不經意間留下的?

嘶。

倒吸了一口涼氣,徐子吟心中有些怪異。

你這麼早回家,第一時間就去撿查自己的車子,你是有多不相信自己的弟弟啊。

見徐子吟臉上各種複雜的表情一閃而過可就是不說話,徐曼冷哼一聲,踢了踢被黑色包裹的小腳丫不耐煩道。

“說話!”

訕訕一笑,徐子吟這才賣乖道。

“姐,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麼,去參加同學聚會,那次有個女同學離得比較遠,所以我就捎她一程了,估計是她不小心落下的吧,畢竟大學生學習很辛苦,脫髮也是正常的。”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徐子吟目光坦然,毫不畏懼。

畢竟這種事,自己只要打死不承認,徐曼也挑不出毛病,總不能我接個同學這種再正常不過的事,你也要把我就地正法吧?

點了點頭,徐曼嗯了一聲。

“看來確有其事。”

“嗯?什麼意思?”

徐子吟臉上一怔。

“沒什麼,我剛才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你竟然真的用我的車接別的女人。”

我擦。

你這娘們使詐?

麵皮一陣抖動,徐子吟也不敢回懟回去,畢竟話已經說出口了,他心裡發虛啊。

“算了,這件事日後再跟你算賬,現在來說說慕清的事吧。”

“睡了沒?”

輕抬眼皮,徐曼面無表情的說道。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