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垂眸看著胸口貼著的小東西。

憑藉高超的領悟能力,得出結論:“小型胸罩?”

姜顰不想跟他談論這些東西,“我要睡覺了。”

時厭抬手扯下,打量兩眼她的胸口,問:“能遮住什麼?”

姜顰皺眉:“時厭,你能別耍流氓嗎?”

她只是出差順便照顧他的,不是來跟他探討胸貼的使用方法的。

時厭坐在她的床上。

他顯然想要跟她做。

套房客廳有個三面的了落地窗,他吃飯時看了好幾次。

“我不想跟你做。”姜顰直接拒絕他。

時厭低眸看著她帶的那些個內衣,一個個保守的跟學生穿的似的,“明天我帶你去實地探查。”

姜顰抿唇,他又在跟她打交易的主意。

“我已經有在嘗試交往的物件了。”她說。

時厭嘲弄:“一個跟你差不多高的男人,髮際線還高,沒房沒車,你圖他什麼?從聖母院跑出來,去精準扶貧?”

“你!”姜顰有些生氣,“起碼人家是個正經人,能安穩過日子。”

時厭戳破她的幻想:“現在的老實,不過是沒有放縱的資本,越是沒嘗試過繁華的男人,一旦有了機會便越是躁動。”

姜顰抿唇:“不是人人都這樣。”

她覺得唐意是個教書育人的老師,人看上去又那麼老實,能做到抵禦誘惑。

時厭問她:“敢試試嗎?”

姜顰捏著手指。

時厭在她遲疑時,就當她是答應了。

沒有什麼天生的好男人,只有心甘情願為一人約束自己的文明者。

——

姜顰沒有開車來這邊出差,大概是一個方向性錯誤,路上來回奔波兩天後,感冒就越來越嚴重了。

鼻子揉搓的通紅通紅的。

唐意會每天睡覺前跟她發會兒訊息,第四天在得知她病了之後,說自己訂了來北東這邊的高鐵票,明天到。

姜顰詫異的給他打去了電話:“你跟學校請假了?”

唐意:“嗯。”

姜顰有些感動,她挺容易因為一些細節動容。

在唐意詢問她住在哪家賓館時,姜顰沒有多想就直接把定位發給他了。

發完她才覺察到不對,她還跟時厭住在一個套房內,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可說出去不見得唐意會不介意。

她想著在唐意來的這兩天,單獨開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