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氣氛詭異的很,司機不禁頻頻透過後視鏡去觀察後面的情況。

馳大少腦子在不間斷的轉動,思索著什麼上佳的理由比較顯得合情合理。

在一路上的沉默裡,車子駛入了小區。

司機看著這平平無奇的老小區,實在很難將小區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風格跟從小一應都是用最好的馳野劃上等號。

「少爺,到了。」

車子挺穩後,周己推開車門,說了聲「謝謝師傅後」,便下車了。

馳野捏了捏手掌,快步跟了上去。

等待電梯的過程之中,終於找到了理由的馳大少開口,「我沒故意隱瞞你,我的確還沒有完全恢復記憶,就是……想起了一個大概。」

「叮——」

電梯門開了。

周己抬腳走進去,在馳野也進去後,電梯門關上,她卻沒有按樓層,而是漫不經心道:「按電梯。」.

馳野下意識的就要伸出手,卻在中途僵了下,在收回與不收回之間,深吸一口氣,選擇了後者,按下了準確的樓層。

既然都露餡了,再裝下去,才會真的把這個女人惹毛。

索性,馳野就不裝了。

到了房間內,周己隨手將鑰匙都在一旁,從冰箱內拿了瓶飲料開啟,「說吧,什麼時候想起來的,或者我換個問法,你騙我多久了?」

馳野撐著長腿,死不承認:「沒有完全恢復。」

周己再信他才是有鬼,「那行吧,既然你沒有恢復,我們都回來了,我就把以前的事情坦白告訴你,我其實是你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女,也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所以咱們這基本上就算是***,不適合再繼續下去,不然傳出去,整個馳家都要蒙羞……」

馳野嘴角抽搐了下,「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這個女人,就沒有什麼是她不能吐出口的。

周己瞥他一眼,「你一開始接近我,就是為了搞這份禁忌感,你覺得賊刺激,你就是現在失憶了,不記得。」

馳野劍眉擰起,看向她。

在周己挑釁的目光裡,馳野「嗬」的笑了聲,「你要是喜歡這麼玩的話,我也不介意。」

他說:「姐姐。」

周己皮笑肉不笑的,「那你先打個電話問問咱爸同意不同意,他老人家要是不介意,我倒是無所謂。」

馳野還當真把電話直接撥過去了,在馳董的聲音透過電波清晰傳過來時,周己眼皮馬上就跟著跳了下。

「你這個混小子還知道自己有個家?」

率先吐出口的就是斥責的質問。

馳野左右也是被罵習慣了,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直接問:「爸,你是不是年輕時候犯了錯,讓我搞上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唔?」

在關鍵時刻被捂住嘴巴的馳野唇角上抬,似笑非笑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周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將手機拿走,結束通話,丟在一旁,罵他:「神經病。」

馳野按住她要走的動作,掐住她的腰,就把人弄到懷裡:「怎麼不玩了,姐姐?」

他覺得這帶著禁忌感的遊戲不錯,甚至有點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