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顰瞪他:「他什麼時候有時間,都是你說了算?」

眼看扯謊進行不下去,時厭把人摁著親了親:「好了,不生氣。」

姜顰不讓他親:「起開,別碰我。」

「這個懲罰太重了點。」他吻著她的耳垂,膩歪的很,「換個其他的。」

他說:「我又不是犯了什麼天理難容的大錯,你可不能這麼懲罰我。」

他像是個撒嬌的大型犬,給姜顰蹭的脾氣都沒有了。

「你給我長點記性。」姜顰說,「沒有下一……算了,這話你聽不煩,我都說煩了。」

他就是先斬後奏,大男子主義的人。

骨子裡長出來的,改變不了。

「不煩。」他說,「顰顰說多少遍我都喜歡聽。」

姜顰幽幽的瞥他一眼:「對,你聽,但是從來不往心裡記,下次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時厭輕笑:「以後都改。」

姜顰:「真的?」

時總鄭重的點頭:「真的。」

姜顰就說:「那做不到一次,罰你一個月不許進家門。」

時總笑著問:「那我們去住酒店?」

姜顰瞪他:「你想得美。」

他摟著她膩膩歪歪的,護士來了,也不撒手,小護士見他這麼高大一個男人,這麼纏老婆,驚訝不已。

姜顰輕咳一聲,讓他適可而止。

時總面不改色的親她,姜顰被他這幅黏人的模樣給逗笑了,「你差不多行了。」

太黏人了。

姜顰的手機響起來時,她這才能抽出手。

是姜父薑母打來的電話,詢問他們晚上想要吃點什麼。

姜顰:「時厭要做手術,我今晚留在醫院陪他,就不回去了。」

薑母:「是出什麼事情了?怎麼還要手術?」

姜顰:「是……一場小手術,醫生說沒有危險。」

「那我讓你爸把晚飯給你們送過去,我多煮點有營養的。」薑母連忙說道。

姜顰:「他晚上不能吃東西,要為手術做……」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厭將手機拿到了自己這邊,「媽,顰顰今晚回去吃,家裡有送來的人參一類補品,麻煩您給她煮上,監督她喝了,給她好好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