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眉頭緊鎖,“站住。”

她平常清醒的時候,還能明白察言觀色,可現在完全不行。

就算是他展現出已經生氣的跡象,她還是該怎樣就怎樣。

時厭在玄關處把人給按住,有些頭疼:“還鬧?”

姜顰抿著唇瓣,抽了抽鼻子。

時厭神情頓頓:“打疼了?”

姜顰把臉撇開。

時厭氣息微沉:“就為了先領證還是先結婚的事兒,你要一直跟我鬧下去?”

“說話。”時厭捏著她的下巴,要她開口。

姜顰推他:“你如果是個老實男人,當然沒有區別。”

時厭睨著她:“說到底就是防著我,給你自己留退路。”

姜顰:“那也是你讓我沒有安全感。”

時厭被她氣笑了:“你還想要什麼安全感?從你住在這裡,我領過其他女人過來?”

姜顰抬起頭:“那,那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嗎?”

時厭嗤笑:“就一定是我出軌?”

姜顰瞪他:“我是個老實的姑娘。”

她不可能出軌。

時厭捏著她兩邊的腮幫子,傾身:“你劈腿的事情也沒少做過,什麼老實姑娘,不害臊。”

姜顰嘴巴被捏著,反駁的話有些含糊不清:“乃,乃虎說,窩……沒有。”

她承不承認,時厭也懶得跟她計較,“一身的酒味,去把澡洗了。”

姜顰站在那裡不動。

時厭深吸一口氣:“把澡洗了,就……先辦婚禮。”

姜顰猛然抬眼,拽住他的衣角:“嗯?”

時厭說她:“老實都是裝的。”

姜顰低低反駁:“我沒有。”

時厭把人丟到了浴缸內,將自己的襯衫脫下隨手丟在一旁,長腿跨入浴缸。

姜顰靠坐浴缸內,如墨的長髮垂下,小半截被水打溼,身上單薄的衣服裹在身上,眼神透著迷濛。

“我想自己洗。”

時厭:“應了你的要求,我不拿點報酬?”

姜顰想拒絕。

但她哪次成功過。

時厭今天要的有點狠,但姜顰後來卻配合的很好。

“舒服嗎?”

時厭撫著她被打溼的頭髮。

姜顰睏倦不清的含糊應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