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該罰了!」徐將軍氣得渾身發抖。

「太好了!」夜琉璃笑著說。

卻見她忽然起身朝徐將軍走去。

李昆、鄭墨疑等人大吃一驚。

「永山郡主!」徐帥的警衛員大聲喊著。只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鬍子、身穿戎裝的人走在前面,那是個叫李昆西的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怎麼來的?」警衛人員問。「我叫李昆!」李昆答道。「為什麼呢?」有人回答。李昆箭步擋住徐將軍的去路:「郡主如果只是放過自己,而廢掉自己,豈不是等著逼迫自己的性命嗎?」

他早就猜到,夜琉璃那只是在玩弄文字遊戲而已,放過徐將軍的性命,但要斷其一臂一足,廢掉他的性命。

鄭墨懷疑俊臉寸寸沉鬱:「夜琉璃,你可別太離譜啊!」

「太過分了,不就是你嘛?」徐帥笑著對身邊的戰士說,「你看我的身體,都不像個兵了!」「那你也不能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呀?」戰士們紛紛搖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呢?」夜琉璃問。「你沒辦法。」戰士回答。「不行。夜琉璃當著徐將軍的面吃了頓,但笑著說:「你放心吧,我不動他,我只想慰勞慰勞慰勞他!」

說完,她竟摸到了徐將軍的腦袋,微笑著說道:「徐將軍不要怕,我不傷害您。本來呢,按軍紀您會死的,可是皇上用了一切感情才保住了您的性命,這回放過了您了!」

李昆、鄭墨疑則表情惡劣。

「郡主...」李昆面色依舊沒有回過神來,嚇得看了夜琉璃一眼。

夜琉璃才想起來,看他的雙手:

「什麼?是不是岳父覺得我給他下了毒?安心安心,不!他若回去就被毒死,或致殘、或麻痺,都算得了我!嗬嗬,我夜琉璃終究是要面子呀,不像有些人那樣,盡做些陰險骯髒的事情!」

李昆、鄭墨懷疑臉氣變成豬肝色。

瑜王的眼底劃過一絲微笑,卻帶著幾分憤怒與痛苦,如此饒過加害之人實在是冤枉。

「瑜王殿下這個面子我可是買來的,可是皇帝要拿什麼來彌補咱們的受驚呢?「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要給您吃的,您就放心吧!」「當然!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怎麼會呢?」「我想,那就是給你做個枕頭吧。」「哦,好啊。」「有這個嗎?」夜琉璃笑著說。為什麼這樣?夜琉璃說。

「皇帝...賜予黃金萬兩,珍珠一顆。」

「咱們天醫谷缺少了這一點金錢和珍珠?咱們也不想要這一點金錢。咱們只需要一個賠禮道歉就可以了!當然了,不允許皇帝賠禮道歉。畢竟這不是皇帝的過錯啊!因為這是徐將軍的過錯,所以請徐將軍到天醫谷門口磕三響頭吧!」

「郡主...」。

「夠了!」「我們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你怎麼能這樣?」「我是想讓他們知道,你也應該這樣做!」永山王冷著臉說。「不對,不對!」大臣們反對道。「為什麼?」皇帝問道。「為什麼呢?」怎麼辦?答案!上首永山王冷喝道:「你別欺人太甚!若不是看中瑜王顏面,早已經五馬分屍!皇帝再三請求這個請求哪有什麼,難道我永山王如此好欺負?」

李昆與鄭墨疑是面色大變。

確實,兩人因此上下嘴唇一碰,便將徐將軍領了出來,換來的是誰也不肯答應。

如今夜琉璃請求跪地致歉也無可非議!

但徐將軍就此下跪,日後又如何抬頭為人呢?

「太子殿下。最後要下跪了!」隨著一聲響亮的聲音。一支方隊中一個身材魁梧、身披鎧甲計程車兵站了起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做這個蠢事?」他問道。「我!」他回答。「我要打仗!徐將軍魁梧的身

軀繃得筆直:「做了錯事應該受懲罰!」

夜琉璃說:「將軍倒能屈能伸,真是一條漢子啊!天色已晚了,你快把人去樓空了!」

鄭墨懷疑俊臉陰沉,兩人不遠萬里而來,竟連數日也沒留下,就此趕了出去。

「嗯!謝永山王謝公主!」夜琉璃邊說著邊朝王上敬了一個軍禮。王笑道:「好啊,你也是我的朋友呀!」夜琉璃聽得很高興,連忙起身迎了上去。王問:「怎麼啦?」姚說道。「沒啥。」王答。「哦?沒有吧?李昆怕夜琉璃再變了卦,趕緊拱手還了禮。

「永山王告退了!」夜琉璃聲嘶道,眼中充滿淚水。「你怎麼了?」瑜王問。「我真的很傷心,我不相信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她淚流滿面。「你不要哭啊!」瑜王安慰說。「為什麼呢?」她問道。「因為他嗎?」他?瑜王還行了個禮,深深地望著夜琉璃的背影,眼裡的濃濃都是不捨,輕聲輕氣地說:「青梨子,日後有緣再見吧!」

「好吧。」夜琉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