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花了幾天時間好好安撫住了趙福金後,一行人到達了香島。

江辰意氣風發!

一眾絕色小美人們的表情卻個個精彩古怪!

供她們女眷休息的船艙就那麼大的地方,隔音效果又不太好,她們對於江辰和兩位帝姬的事兒,算是全部心知肚明瞭。

這讓她們互相之間都難免有些尷尬,望向江辰的目光中都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幽怨。

負責給來往商船裝卸貨物的苦力們見到江辰後,更是齊齊投來怨毒無比的目光。

「這個瞎了眼的賊老天,怎麼不降下一道雷劈死他呀!」

「就是!居然讓我們堂堂儒門子弟做這種***之事,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大老爺和孔門高徒,悲憤無比的小聲怒罵。

百姓移民過來都是又發土地,又給蓋房屋的,甚至還有相親大會能找個婆娘。

可他們不但家產沒收了、妻女小妾被沒收了,還不給土地,不給房屋,每天干最髒最累的活,睡的卻是簡陋的木棚子。

一些人忍受不住都上吊自盡了,剩下這些捨不得死的人,便這麼日復一日的堅持著,一邊期待奇蹟發生,一邊眼睜睜看著妻女小妾們被他們曾經欺凌踐踏的賤民們摟緊懷裡。

這種感覺,憋屈得儒門眾人個個心中淌血!

「嘟囔什麼呢?」

「是在詆譭我們的董事長嗎?」

「我看你們這些邪教徒是又皮子緊了吧!」

幾個監工聞言立時怒了,舉起皮鞭就是一通猛抽。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啊!」

「我們只是想去幫江大人卸船而已,大爺你們誤會了。」

「求求你們不要再打了……」

儒門眾人被抽得皮開肉綻,苦苦求饒。

「呸——」

「你們如今不過是一群最卑賤的奴隸罷了,也配給我們董事長卸船?莫要髒了董事長的船!」

監工們齊齊露出不屑冷笑。

他們都是被儒門奪去妻女,搞得家破人亡的可憐人。

在江辰把儒門中人都發配到這個最艱苦最不產糧的香島後,他們便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反正上面的縣令高信說了,儒門之人打死了也是白死。

高信是高權的兒子,因為把江辰當做是恩人,所以背叛儒門背叛的最早最徹底。

得知江辰到來後,第一時間就帶著本地濟民軍前來迎接保護。

把江辰等人迎接進了縣衙後,他沒有像儒官那般搞什麼***,而是第一時間彙報了香島的情況。

「兩位帝姬,董事長,這裡的大部分土地都不太適合種植糧食。

不過好在,如今往來的海商越來越多,各種物資倒是一樣不缺,不僅如此,稅收更是多到嚇人!百姓們過得都還算是富足,至少衣食無憂。」

話音落下,高信直接遞上了一本賬冊。

江辰一邊接過翻看,一邊問道:「我把儒門之人都發配到此地,沒有給你惹出什麼亂子吧?」

「那些儒門之人個個膽小怕死,都淪落到這種田地了,還整日勾心鬥角,互相猜忌,能惹出什麼亂子來?

出現鬧事的情況,只要把領頭之人的腦袋砍下來,其他人跪得那是一個比一個快!」

高信面露鄙夷之色的搖了搖頭。

隨即看著江辰的臉色笑道:「最有意思的是,他們還喜歡寫密信互相揭發檢舉,希望能透過這個途徑加入咱們理門。」

「不要!這種禍害,咱們理門一個都不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