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在樓梯的拐角處找到了通往天台的懸梯,然後,輕鬆一躍就上了懸梯,隨後向上爬去。

天台頂,有很多的花花草草,雖然盆裡的都已經乾枯,但是其他的地方的野草,早已經佔領了這個天台。

林生在半人高的草叢裡溜達著,甚至看到了蟋蟀和螞蚱。

「這裡真的是東京難得一見的樂土啊。」林生開心的看著,心裡想著在這裡弄一個天然的氧吧也是不錯的選擇。

諾大的天台,應該很久沒有人來過了,看著好像另一個空間的鳥語花香,林生甚至有種衝動,想引吭高歌一曲。

突然,林生的眼睛一縮,在一個通風管道的旁邊,有一具乾癟的屍體。

林生急忙跑了過去,仔仔細細的檢查著屍體。

屍體穿著日本海軍軍官的軍裝,看軍銜好像不低,是自殺死的,乾癟的手裡依然握著一把手槍。

槍是從嘴裡打進去的,子彈穿過後腦殼射進了屍體後面的牆壁裡。

林生手在屍體身上摸索著,身上沒有其他東西了。

就在林生要放棄了的時候,突然看到這個乾屍的背心有一點厚。

趕緊就用手撕開乾屍的衣服,然後在背心上摸起來。

明顯感覺到有一個小小的本子的感覺傳來。

林生可沒有什麼逝者為大的概念,這一年多,死人還是半死的人,他見過上千萬都有了。

所以直接伸手扯掉了這個乾屍的背心,然後在手裡用力一撕,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那是一個士官證,林生趕緊開啟看。

日本海軍陸戰隊第五兵團,中將,鈴木永豐。

「我靠。。。。。」林生失聲大叫。

林生坐在屍體旁邊,抽著煙,地上還有一根立著的香菸,是林生敬這個倒黴的鈴木永豐的。

林生想了想,把士官證揣進兜裡,然後,對著屍體鞠了一躬,轉身繼續在樓頂翻找起來。

中午。

二樓大廳,在壯妞小雪的指揮下,二樓被幾個工人打掃乾淨了,窗戶也都開啟通風,二樓已經沒有屎尿味了。

又買了一些桌椅板凳,這裡已經能看出一點食堂的樣子了。

軍哥也是跟著剛才運送傢俱的車過來的,看到林生從樓上下來,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說到:「這裡很不錯,可以作為一個據點建設了。」

林生扶著軍哥,關切的問道:「腿好點沒?等我兒子來,他手裡有我的私人中醫配的藥,對活血化瘀特別有效果,你的腿幾天就能正常走路了。」

軍哥說到:「我的腿被打斷了,再加上之前的舊傷,我都不指望能恢復到之前的樣子了,只要能跑能跳,瘸點,我認。」

林生拍了拍軍哥的肩膀,兩個人坐在桌子旁邊。

林生說道:「軍哥,你知道麼?你這點傷,如果在我的基地,我有十足的把握,能讓你恢復如初,甚至能比原來還要強壯。」

軍哥也來了興致,說到:「跟我說說,你的北區基地?」

林生遞給軍哥一支菸,說到:「北區基地的事不急,我問你個事,你知道鈴木永豐不?」

軍哥點了點頭,說到:「見過,不熟。」

林生說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