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董寧,第一時間衝進來扶起林生。

「爸。你怎麼了?用不用我去叫瑤瑤?」董寧閃動著淚花喊到。

林生緩緩的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董寧,搖了搖頭,又緩了一會兒,才說到:「去喊你,大伯來,快,有急事。」

等董子昂跟著董寧跑過來的時候,纏著繃帶的裡子,恭子,都已經扶著林生坐在床上了。

「子駿,怎麼了?什麼事那麼急?」董子昂緊張的盯著林生身上的繃帶,問道。

「哥,我要跟你確認一件事,鈴木次郎,鈴木晴,鈴木永豐是不是親屬或者兄妹?」林生十分虛弱的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啊。我跟鈴木永豐沒說過幾次話,鈴木這個姓是日本的大姓,應該沒那麼巧吧?」董子昂有點沒明白林生的意思。

「哥,我恐怕是被騙了,我覺得鈴木晴應該有兩個哥哥,大哥鈴木永豐,二哥鈴木次郎,鈴木晴千方百計的把我拖進這趟渾水,就是為了讓他二哥把我幹掉,然後吃掉我們,也或者有更深的目的?目前我想不到。

如今,鈴木次郎死在了我手裡,如果她在基地來一個裡應外合,內有豐田桃,等人的支援,外有胡勇乃密的幫助。

瑪麗她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我經常說的那句話,如今就成了,說給我自己聽的了。

堅固的城堡都是從內部瓦解的。」林生說完,悔恨的抓著光頭。

「應該不會這麼悲觀吧,你原來不就知道他們都姓鈴木麼?而且這麼久了,沒有感覺到鈴木晴和豐田桃有異心啊。」董子昂問道。

「鈴木在日本是個大姓,當時我沒多想,還有一點就是她家已經是山口組和日本當局的雙重身份了,理論上不應該再有其他混亂的身份了。

可是,昨天我最後擊殺鈴木次郎的那一下,是拼命了才插進他心口的,我清楚記得,抓出他心臟之前,

他當時喊到:林生,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事,後悔一生的,你惹了日本不該惹的家族,我這才反應過來我接觸的人當中,居然好幾個都是鈴木家族的。

但是當時,外面守城激戰正酣,我身體又極度虛弱,居然把這個事給忘記了。」林生懊悔無比的說到。

「那就先別想了,地主他們已經回基地了,海濤他們也在準備出發,估計,明早就應該出發了。

如果真的出事了,你如今著急也不解決任何問題,現在只能往好的地方想,先把這個基地穩固下來,然後再定下一步計劃。」董子昂冷靜的分析著。

嘴上雖然這麼說,其實董子昂心裡也是慌的一匹,甚至一點底沒有。

一旦大阪基地出問題,或者淪陷。那就意味著,之前的所有努力都沒了,整個關西地區,不再有兩兄弟的痕跡。

而自己的兩個老婆,能不能活著見到都是問題了,何況基地所有人的家眷。

次日清晨。

經過一夜的強行睡眠恢復,林生身上的撕裂抓傷,咬傷,都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在恭子和董寧的攙扶下,吃力的出了總部,奔著禁區走去。

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然忙碌起來了,有幫助城防軍運送早飯的,送物資的,也有自發組織起來清理昨晚的戰爭痕跡的。

人們看到林生,紛紛打招呼,林生虛弱的跟大家揮手,打著招呼。

禁區所有守衛人員已經全部換掉了,守城的一個叫永野的小隊長正在指揮人拆除禁區外圍的鐵絲網。

林生看到禁地右邊的五角大樓施工也並未停止施工,很是欣慰。

跟拆除鐵絲網的小隊長打了招呼,繼續往禁區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