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三支菸,林生逐漸恢復了平時的氣色,但是突如其來的打擊,依舊讓他臉色慘白,嘴唇一點血色沒有。

“你是扒手幫幫主阮洪澤?”林生問道。

“是的。”阮洪澤不卑不亢的答到,揹著手,立而不跪。

“讓他們都起來吧,打完仗了,沒必要跪著侮辱人。”林生說道。

“好的。”地主示意其他幾人可以站起來了。

阮洪澤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你們和深津宗南也有過節?”林生問道。

“這個王八蛋,他偷了我們的三代藥劑,還打了老大一槍,如果不是發現及時,老大命都沒了。”猜霸粗魯的罵到。

阮洪澤有點尷尬的說道:“是啊,那時候小看他了,以為他就是個演員經紀人,能給我們弄到明星,災難初期明星是很大的資本,在南區可以換到槍,甚至是更有威力的軍火。

他也確實給我們帶來幾個拍電視劇的二三流明星,我們一直合作著,直到他偷藥劑被我發現,我才知道他身手那麼好。”

“他會功夫?”海濤一愣。

“他應該是特種兵出身,只是裝成膽小如鼠的模樣。那可是個影帝啊。”廣本峒說到。

亞洲人趙接著說到:“我們在他逃跑的時候,和他交過手,我,米羅,卡苦,三個人沒制服他,最後還是讓他跑了。”

“這都是你什麼人?阮幫主。”林生問道。

“這裡沒什麼幫主了,我現在是階下囚,這五位是我“八國聯軍”最後的五位堂主,其他三位堂主被南洋幫幹掉了。

趙,蒙古人,米羅,法國人,卡苦,柬埔寨人,猜霸,緬甸人,廣本峒,日本人。”阮洪澤介紹完說到:“我們六個人,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死不足惜。

但是請求林桑,放了我那十幾個手下,他們都是苦出身,在日本沒有身份苦了很多年,希望你放過他們。”說著有些動容的給林生鞠了一躬。

“嗯,海濤,把他們的武器收了,給他們一人一根釺子,讓他們去南區討生活吧。”林生吩咐道。

“好。”海濤往趴在地上的一群人哪裡走去。

林生接著安排到:“四大金剛帶幾百人,去山口組的駐地,把樓外牆體的太陽能板都拆走,直接拉回基地。不用再來找我,回家馬上安排監控網,二十公里內我要能看到所有的活物。”

“我知道路,我帶他們去,放心吧老大。”地主帶著其他人呼呼啦啦離開了。

林生看了看阮洪澤,說到:“知道深津宗南會去哪裡麼?”

阮洪澤想了一下說到:“我也抓了他很久很久,直到在京都御所後面的小學,發現他的蹤跡,他以毀掉最後的藥劑要挾我們,我們投鼠忌器。

所以準備餓他一陣子,然後在抓捕。誰知後來被林桑搶了先。”

“我想我知道他去哪了。”山口峒突然說道。

“哦?山口桑請說。”林生看著這個猥瑣的日本人說到。

“他應該去名古屋了,他和合夥人在名古屋開了一個大型娛樂會所,叫(三日月)據他自己說裡面都是駐場的電影明星,他自己還有幾十人的退伍軍人安保隊。”山口峒說到。

“怎麼確定真實性?”從一郎突然問道。

“應該是真的,我這還有他給的名片,打火機。”猜霸從兜裡掏出名片和打火機,說著遞給一郎。

然後繼續說到:“他說他的會所災難初期就封閉了,很安全。

本來我還打算,過段時間派人去帶幾個電影明星迴來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