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杜胖子醒了第一件事就是過去看看禿頭哥掛沒掛,昨天在他強烈要求下,把禿頭哥腦袋上的膠帶都撕下來了,就留嘴上的膠帶。

結果用力過猛,膠帶把禿頭哥僅剩的幾柳頭髮,也給帶下來了。這回地中海徹底變禿頭了。在禿頭哥嗚嗚的抗議聲中,老杜滿意的點了點頭,拘禁就挺嚴重了,萬一給憋死了,那可就大象來例假,徹底事大了。

“咋樣,禿頭哥活潑依舊吧?”林生一邊啃麵包,一邊笑著問。

“還好,你們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假如這個事是我們神經過敏,那我們就絕對不能一錯再錯。”

老杜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接著說道:“萬一這種傳染病可以醫治,那我們三個,可就涉嫌拘禁,甚至殺人,先不說回不回得去祖國,有生之年還見不見的到親人。能不能活著走出監獄都是問題。”

“老杜說的對,還是一手紅心兩手準備吧。”大鵬也附和著,“雖然日本監獄生活堪比養老院,沒了自由和妹子,我是受不了。”

三個人吃了點東西,按照林生的安排,老杜負責統計吃的用的,大鵬和林生出門收集情報,順利的話下一步去浪速區接海濤。

兩個人帶著美女雜誌護臂,外面再套上外套,小心謹慎的開啟院門上的小門,禿頭哥又是一陣躁動。兩個人對視一眼,沒理他。躡手躡腳的走出林生的院子。林生居住的地方是大阪西區,這片區域用國人的話說就是富人別墅區,有明顯的日本建築風格,都是二三層小別墅。獨門獨院,大門旁邊的牆上都有各家的姓氏。北面隔壁院子林生記得是一個單身的歐巴桑,姓大久保。日語裡哦巴桑指的是中年大媽,這戶這個大媽六十多歲,在日本六十多歲不算年紀大,日本人大多很長壽,尤其日本的女性,九十歲都不是很稀奇。

平時很少能看到她,只見過幾次,個兒不太高,有點羅圈腿。挺客氣的一個大媽,曾經簡單聊過幾句,家在福島市還有房子,這個房子本來是大媽的兒子住,後來兒子調去外地工作,就不怎麼過來住了,大媽也就是偶爾過來收拾收拾,本來準備出租的,一直沒有合適的租客。當然很大原因是價格高,一般打工的接受不了。

安全起見,林生按了按門鈴,半天也沒有回應。。。

大鵬見狀便說:“昨天那麼大動靜,都沒出來人,肯定沒人。”

“那也得小心點,首先北面,安全一戶。”

林生一邊嘟囔著。一邊拿出兜裡的手機,開啟離線Google地圖,放大,在這個房子上標記了一個圈,意思是安全。

兩個人繼續往北走,這是一戶灰色主體的老式日本院落,門口中文寫著山口家,大鵬手快,叮咚的一聲按下門鈴。

“我靠,這是不是裡子的家啊?原來就隔了一戶,希望她沒事,希望她沒事。”林生一邊禱告著,一邊焦急的等待。

終於,門鈴對講裡傳來一聲,“嗨,請稍等,馬上來。”

“我的天啊。”林生的血糖,血壓,一下就升高了。“還好,我的裡子沒事。”

“咦?小林哥?你好啊。”裡子很開心的說道。但是身體並沒有讓出門的位置,顯然有所防範,最起碼目前並不想邀請他倆進屋坐坐。

“你好,裡子,這是我的好朋友鵬桑,我們倆有點事情很緊急,需要馬上跟你說清楚,但是我的日語不太好,你能跟我去我家,我讓鵬桑詳細跟你說麼?我保證我們沒有惡意。”林生坑坑巴巴說完,等著裡子的回覆。

大鵬也跟著說道:“你好,裡子小姐,我們真的沒有惡意,這件事一定要詳細說你才能明白,請問你家裡還有什麼人麼?可以一起過來,我給你們詳細講。”

“嗯,我會怕打擾到你們,我還有個妹妹也在家。”裡子說道。

“一起,一起過來,說完事情,我再給你們做點吃的,你看可以麼?”林生哪裡肯放過討好未來小姨子的機會,直接丟擲了自己的殺手鐧。

“嗯,那我問問我妹妹,請稍等。”裡子行了一個禮,轉身進屋。

“哎呀我勒個去,生子,你這破地方還有這麼水靈的妹子。”

“打住,這個是我的菜,是兄弟不要爭。”林生趕緊表明立場。

“哈哈,放心吧,我喜歡御姐。這個不是我的菜。”大鵬一邊壞笑,一邊警惕的四處看,生怕再蹦出一個禿頭哥。

又等了一會兒,門開了,出來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