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滿於秦昭昭的分神,光球彈起來高高落下,精準的把自己癱在秦昭昭腦門上。

秦昭昭只覺腦門一涼,光球成了個水殼子,緊緊貼著她的腦門,一瞬間什麼心思也沒有了。

手小心地戳了戳頭上,軟乎乎的,涼涼的。

光球一動,輕輕包裹住戳它的指尖。

“就是一個年份長了點的普通果子,吸收天地精華得了靈性,若是沒有你意外摘了去,怕是也要被山間鳥獸啃食。”

而這果子裡微弱的靈力在當時不顯,卻藏在血液裡,日積月累的提純藏在身體裡的那一絲先祖血脈。

靈力在普通人的身體裡無法停留,就是有了先祖血脈微弱的感應,才能夠潛藏下來,又用了三年的時間淨化,而那天剛好到了臨界點。只需要最後一點靈氣就能解開先祖血脈裡的封印,開啟靈池空間。

誰知道秦昭昭自己作死,熬夜差點猝死在床上,還是那絲靈力最後關頭開啟了封印,封印解開的力量過於龐大,引起空間不穩,洩露的力量把當時神魂不穩的她捲入虛空,後來才投入這個世界。

靈池空間剛剛經歷解封又迅速透支,很快就陷入沉睡,要不是這次誤打誤撞得到了藍沁水靈,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次甦醒。

光團想到這幽幽的看了一眼心虛的某人。

秦昭昭訕笑,她到不知道這裡面還有這事兒。

說起來熬夜這件事,她就覺得冤枉,當代年輕人哪個不熬夜,怎麼就她追個劇還把自己熬沒了呢。想到那天早上頭痛欲死的經歷,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算了算了,苟活一命,且行且珍惜。

就是可惜了她老爹,好不容易養這麼大一閨女,還沒等他好好享福呢,就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眼看著慫嗒嗒變成了焉嗒嗒,整個人都快成了黑白背景,光球只好飛下來。

圓溜溜的眼睛裡水波流轉,光球咧了咧嘴,撲哧一團水注朝她噴去。

秦昭昭一個激靈被衝的往後仰,頭髮蓋了一臉,一縷一縷地往下滴水,眼睛透過頭髮的縫隙看到光球做壞事後樂得眼睛嘴巴都咧的老大,她還看見了光球腦子裡高速轉圈圈的水波紋。

秦昭昭眼裡的怒火快化成了實質,隨便扒拉了下擋眼的頭髮,在光球靠近的時候眼疾手快地兩手合抱,又怕它溜了把它整個扣在胸前,上半身壓在地上,跟地面嚴絲合縫。

也不知道她一個小人怎麼那麼有力氣,光球被抓個正著,左右突圍不成還被死死壓在地上,眼睛被擠的溜圓,像下一秒就要爆了。

“等等等等!小屁孩!我不就跟你開個玩笑!”

光球忍住想要爆開的身體,艱難的出聲,它怕它再不說話這人真的下死手。

它好不容易才甦醒可不想剛打個照面就被送入沉睡。

該慫還是得慫。

“哼!”秦昭昭看了嘴上說著認慫,實際一點都不安分的光球,力氣一點沒松,甚至為防意外還抓的更緊了,臉上因為用力猙獰扭曲,白嫩嫩一張小臉五官都變形了。

秦昭昭從小跟著單親爸爸長大,從小到大除了到A省上學,幾乎沒有離開過爸爸的身邊,現在冷不丁的告訴她再也沒有回家的可能,還不允許她傷心一下嗎?

在她正傷心的時候潑她一臉水,在她看來這不是玩笑而是挑釁。

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何況她這個從小被老父親寵著的?三分的脾氣也被縱容成了十分。

“誰樂意跟你開玩笑!”她秦昭昭從小到大打遍十里八村無敵手,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給她沒臉,再說,這重生一臉的膠原蛋白她可愛了,給她滋糙了怎麼辦。

這可不能忍。

光球眼裡的紅血絲都出來了,這女人也太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