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前輩,什麼是海蜃,難道也是一種海獸嗎?”丁小乙很是疑惑地問道,他知道蜃獸,卻還是第一次聽說過海蜃。

“這海蜃也屬是海域中的一怪海獸,但是這海蜃不是生活在海水之中,海蜃來歷神秘,可以製造也各種幻境。”

“進入那海蜃製造出的幻境之人,很容易就會迷失在那幻境之中,然後被海蜃吞噬。”令狐卓向丁小乙解釋道。

聽了令狐卓的解釋,丁小乙心中也明白了過來。這海蜃應該就是蜃獸的一種,都是擅長製造幻境,讓闖入其他領域的修行者迷失在海蜃的幻境之中。

他在沙漠裡遇到了蜃獸,卻是不知道這海蜃與蜃獸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絡。

他想拿出那蜃珠問一問那蜃獸,不過他也是覺得算了,畢竟那蜃珠也是自己的底牌之一。

而且他對令狐卓三人並不瞭解。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無。

令狐卓三人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做出對他不利的事來。雖然暫時沒有做出對他不利的事來,但是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令狐卓如果對自己沒有企圖,又豈會平白無故地將自家老祖的修行洞府貢獻出來呢。

這小島並不大,島上怪石嶙峋,白霧到了那島邊便沒有漫延上來。令狐卓見這白霧沒有向島上瀰漫而來,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李洛與無憂子二人臉色也是一鬆,彷彿懸在心中的大石已經落地了。丁小乙看了看四周,這島嶼了不過方圓數里而已,島嶼之上有幾棵不知名的大樹。

此時,島嶼之中一片寂靜。皎潔的月光揮灑而下,那海面上的白霧越來越濃郁了。

茫茫的海面之上看不見層層疊疊的海浪了。

“走吧”,令狐卓向眾人說道,說完他身形一展,化作了了一道流光向著島嶼的另一頭激射而去。

眾人跟在了令狐卓的身後,數息時間之後,他們出現在了一處懸崖之下。

那懸崖之上怪石嶙峋,懸崖上長滿了各種各樣的草被。令狐卓打量著那懸崖,他來到了一處巨石旁。

丁小乙看到那巨石有人工搬動過的痕跡,難道這令狐老祖的修行洞府就在這巨石之後嗎,他很是疑惑。

果然不出丁小乙所料,令狐卓來到了那巨石旁,他雙掌抵在了那巨石上,然後微微一運力一推。

“轟隆”一聲,那巨石被令狐卓輕易地推開了。那巨石之後露出了一個深幽同的洞口。

“這裡就是當年我們令狐家老祖的修行洞府了,我令狐家找這老祖的修行洞府找了數百年了,卻是沒有想到被我找到了”,令狐卓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他向丁小乙等人說道。

說完,他率先進入了那洞口。丁小乙三人也緊跟著令狐卓進入了那洞口。

一入那洞口,便有一股狂暴的劍意撲湧而來。丁小乙周身激盪起了磅礴的劍意,那劍意將那狂暴的的洞中劍意絞滅。

這劍意並不算太強,他輕易間就化解了。李洛與無憂子同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洞中的狂暴劍意給化解了。

令狐卓帶著眾人繼續向著那洞府走去。越往那洞府深處,那劍意就磅礴。

來到了那山洞盡頭,丁小乙看到了那山洞之中有無數的殘劍。那些殘劍早已經鏽跡斑斑了,沒有了任何的光澤。

那山洞的盡頭是一處空曠的石室。那石室裡堆滿了鏽跡斑斑的殘劍,丁小乙隨手拾起了一柄殘劍,他發現這殘劍早已經腐朽不堪了。

他微微一用力,那殘劍便化作了殘渣落下。這些腐朽不堪的殘劍是經歷了多少年才腐朽到這程度,百年或是千年了。

令狐卓腳下微微一踏,一堆殘劍盡數化作了一堆殘渣。丁小乙還發現這山洞有人來過的痕跡,應該就是令狐卓與無憂以及李洛他們來過的痕跡。

看起來令狐卓並沒有說慌,他們已經來過一次了。可能無法開啟那令狐老祖真正的修行洞府,這才選擇放棄了。

“丁小友,你看這道石門上有幾層符陣禁制?”令狐卓轉身向丁小乙問道。

丁小乙此時這才發現這山洞的盡的石室裡還有一道石門。那石門已經殘留下了一道道兵器攻擊的痕跡,應該就是令狐卓他們上一次來留下的痕跡。

他來到了這石門旁,然後打量著那石門。他雙眼前浮現出了陰陽輪迴眸,一道道幽芒從陰陽輪迴眸激盪而出。

他看到了這石門裡有數道禁制,每一道禁制都無比的複雜。那禁制符陣縱橫交錯,形成了一道錯綜複雜的大符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