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慶池上,眾人見韋然遲遲未歸,不免的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崔誥此時和袁慕之說道:“想來宮裡是發生了大事,陛下雖然仍在,但是秦王和皇后離席之後均未歸來,嫣然公主也是神色憂慮。陛下雖然看上去不動如山,但是顯然心思已經不在此處了。”

此時的蕭炬確實是十分緊張,雖然仍坐在主位之上,但是目光卻一直四處遊蕩,審視著群臣。

恆現也在注意著蕭炬,看到蕭炬的眼神,恆現心裡突然一涼。

目光中的磅礴殺氣令人不寒而慄,恆現長嘆一聲,隨後對恆玄說道:“恆公子,你們沒有偷偷瞞著我做什麼事情吧。”

此話問的恆玄一臉蒙,不知道恆現所問何事。

恆現仔細審視著恆玄,看出他神情不似作假,便舒了一口氣,道:“我觀陛下神情,此刻已然憤怒至極。定然是發生了極為了不得的事情。”

恆玄此時方才看向蕭炬,但見蕭炬果然面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便知道恆現所言非虛。

闖入鳳儀宮的男子已經被韋然帶到一座空殿之中,韋然此刻只是靜靜的坐在那人對面,手中把玩著從御林軍手中拿來的劍,還時不時的用劍在地上起摩擦之聲。

那男子不知道韋然要做什麼,但是看韋然遲遲沒有動作,男子便逐漸的放鬆了戒備的心理。

韋然看到他的神情從緊張變為平緩,突然一劍斬下了男子的左手。

劍光過後,房內只有一隻斷手,和一個疼的滿地嚎叫的人。

許久之後,房內的慘叫聲才停止,韋然又是一劍,割下了該男子大腿上的一塊肉。

男子又是慘叫不已,看向韋然的目光也是變的極為恐懼。

“給我個痛快吧。”該男子說道。

韋然沒有說話,只是拿起劍在男子的下體面前筆畫,似乎是在考慮在什麼角度下手比較好。

“給我個痛快,求求你了。”

韋然聽後只是嗤笑一聲,冷冷的道:我並非什麼正人君子,在我這裝英雄不會得到任何的尊敬,只有裝孫子才能少受痛苦。”

韋然隨後圍著男子轉了起來,嘴上還說道:“我知道你要麼什麼都不知道,被人僱傭辦事,要麼就是某些人豢養的死士。無論是哪種原因,你都不會輕易開口。”

片刻之後,韋然則是用劍慢慢的划向男人的下體:“只有太監才能隨意進入後宮,你既然進來了,那麼死之前先變成太監吧。”

該男子大駭,他沒想到韋然竟然真的不準備審他,就要直接下手。

看著韋然手中的劍慢慢的向下而去,甚至還故意讓他感受到劍的冰冷和鋒利。

看著劍從自己的身上劃落,該男子汗如雨下,他是真的慌了。

他不怕死,但是沒人能忍受這樣心靈上的折磨。

尤其是他看向韋然的時候,發現韋然的眼神之中沒有一絲表情,彷彿做這樣的一件事情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叫李虎,是朱雀街上的混混。”男子終於開口了。

韋然眉頭微微一皺,他猜到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家族豢養的死士。不然不至於那麼久都制服不了幾個女人,但是沒想到居然是個街上的混混。

韋然隨後一屁股坐了下來,嘴上說道:“繼續。”

原來李虎欠了賭場五百兩,無力償還,眼看就要被人搶走妻子和家產。

這時候有人找到他,說可以幫他還賭債,還能幫他養妻兒,只需要他做一件事情。

從臺城進入鳳儀宮,將裡面的孩子打死。

“你從臺城哪扇門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