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喬這樣說,肖宇澤和米蘇二人如蒙大赦。

“好的老師。”米蘇竭力維持著淡定的模樣,心裡卻已經期待著南喬抓緊離開舞蹈房,還他倆自由了。

南喬一眼就看穿了米蘇的小心思,眼底笑意漾開,礙於自己作為師長要保持嚴肅,才沒有當面揭穿她。

這個小姑娘,還真是什麼心事都寫在臉上。

南喬一離開舞蹈房,米蘇就像是身後裝了彈簧一般,“彈射起步”似地便要衝向食堂。

“你等等。”肖宇澤拉住她的手腕,“你去哪?”

“我要去食堂!”米蘇著急得像是一隻被人揪住後頸皮的貓。

“現在再去食堂,第一堂課恐怕要遲到。”

第一堂課是毯功課,老師總是垮著張撲克臉,一旦發現學生遲到,必會給學生好一頓訓斥。

“但是我餓呀。”米蘇可憐巴巴地垂著頭,“我今天沒有吃早飯。”

窗外的陽光,此時才逐漸強烈起來,有了白晝應有的面貌。肖米出晨功的時候,天也不過蒙蒙亮。彼時,整塊天幕還呈現著藏藍色,連枝頭的鳥兒都半夢半醒,連啁啾的氣力都沒有。

米蘇孩子氣,這個時間點渴睡又怕餓,再正常不過。

大不了就挨老師訓斥兩句吧,總好過早餐都沒有吃飽。

米蘇正準備甩開肖宇澤的手,卻被一股濃郁的香氣絆住了腳步。

“誒?是芝士吐司!”

她從肖宇澤的手裡接過吐司,驚喜地發現這吐司還是溫熱的。

一口咬下去,吐司鬆軟,芝士還可以拉絲。

“你這一連好幾天,不是上課遲到就是練功的時候腹痛不止,估計就是為這個。我昨天問你,你又不肯告訴我。”肖宇澤扶額,昨天米蘇確實是什麼都不肯向他透露。

或許是提防他向南喬或毯功課老師告狀,又或者是覺得他只是舞伴,不適合管她的閒事。

這會倒好,她餓急眼了,自己把自己供出來了。

還好他早起去校內便利店買加熱芝士吐司的時候,順手給她多帶了一份,還拿了保溫袋。

今天,他倆終於可以從容地走到教室去聽課了。

“好好吃......你還多買了吐司呀!”米蘇沒有留心聽他的話。她專心吃著吐司,說話吐字都有些含糊,倒是不影響肖宇澤聽懂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