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閻,你過來一下,這屋裡的傢俱呢!怎麼什麼都沒了!”

“王主任,我這可真不知道,估計可能是哪家人急用,我這就去找老易,讓老易通知誰拿了給送回來。!”

“這我不管,現在馬上,給我把傢俱給我按照單子一件不差的給我搬回來。還有立刻給我吧易忠海喊過來,你們的先進還想不想要了,隨意侵佔公家資產。你們就這麼管理四合院的啊。”

…………

東廂房裡吳天聽著外邊的吵鬧聲,不由得有些無語:“這可真是要命了,一點隔音效果都沒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炒得睡不著,不行等今天給尤鳳霞開完介紹信,就先去找人幫忙收拾下房子,除了加固房子隔音也要給弄好,不然守著前院的這麼個奇葩位置,每天別想睡個好覺。”

被外邊嘈雜的吵鬧聲弄得心煩不已的吳天,也懶得繼續在床上躺著擺爛,畢竟今天事不少呢,除了要到街道辦去幫尤鳳霞開介紹信,吳天也打算見一見自己自己的未婚妻,看看自己這位未婚妻到底是怎麼想的。畢竟自己已經把人家耽誤了不短的的時間了。

起身掃了眼桌子上昨晚沒有來得及收拾的碗筷,吳天瞬間就失去自己做早餐的慾望。想到自己好久沒有吃過京城的早餐了。就把桌上的碗筷往鍋裡一扔,打算出去吃買點焦圈和豆花當早餐了,至於尤鳳霞和何雨水兄妹等他們起來再說吧。畢竟昨天安排尤鳳霞和何雨水。何雨柱幫自己分裝小醬瓜可是弄了不短的時間,這會估計還沒醒呢。

稍微收拾了一下,出門前院和中院的穿廊附近為了不少人。而在穿廊門臺上閻埠貴和易忠海正在跟一個手裡拿著檔案袋的中年婦女小聲核對著什麼。

走進了一看人還到的挺齊,除了昨天晚上給自己幫忙的何雨柱兄妹,前院中院的幾戶都快到齊了。不但傳說中的白蓮花秦淮茹在,甚至連昨天晚上被自己嚇得不輕的賈張氏都頂著一雙有點發黑的熊貓眼在看熱鬧。

吳天掃了一眼人群裡自己相對比較熟悉的也就閻解了,慢慢的溜達到閻解成身邊問道:“我說解成這什麼情況啊,怎麼大清早的都圍在這幹嘛呢?那個那檔案的大嬸是誰啊,看樣子是個領導啊,怎麼大早起來來咱院裡了”

“嗨那是街道辦事處的王主任,好像是咱們院裡要來新住戶了。”閻解成指了指穿堂旁邊緊挨著自己耳房的那件差不多有20平的屋子說道“就是你旁邊的那件屋子,好像說是一個四級辦事員,以後住在咱麼這院了。這不王主任先到一步看看屋裡缺什麼東西呢,結果開啟以後發現屋子裡邊整個都搬空了。現在正跟我爸和一大爺著急呢。”

“不是,那解成你老爺子在那裡挨訓,你就在這看著啊,”看著閻解成這一副一點不著急,還有點無所謂的態度,吳天有些不明所以。難不成是被三大爺閻埠貴家拿了?

“嗨,天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佔用傢俱這種事,在咱們這種大雜院裡一點也不少見。最後的結果也就是不了了之,即使街道辦要嚴查的話,也礙不著我老爺子什麼事,這不還有一大爺在呢。再說了,你當我爸和一大爺真不知道,這幾件傢俱在哪啊,這怎麼可能,都是糊弄王主任呢。”

“不是,解成聽你這意思,你知道傢俱被誰拿了。難不成……”

看著吳天一副我懂的申請,閻解成反倒是著急起來“不是天哥,你想什麼呢,就算是我家老爺子哎算計,也不會丟臉的算計公家的東西。我跟你明說吧,那些東西基本全在賈東旭家呢。”

“不是,你怎麼這麼肯定?”

“嗨,天哥你是不知道,其實就是賈東旭和秦淮茹添了小當以後,家裡床鋪傢俱啥的不夠用,賈大媽不想花錢買,就把這屋裡的傢俱都給搬過去了,這事一大爺和鄰居都清楚的很,只是礙於一大爺是賈東旭的師傅,院裡人都裝不知道算了。最後無非是兩個結果。要麼街道辦事處不了了之,要不就是賈大媽一家把東西退回來。但是就天哥,你覺得以賈大媽的那無理攪三分的習慣,你覺得最後會發展成什麼樣……”

“不是解成,合著照你這麼說,咱們這幫鄰居都在這等著在這等看熱鬧呢……”

“不然你以為呢天哥,不然這大冷的天誰沒事在這凍著呢。”

吳天掃了眼周圍的鄰居,自嘲一笑果然“無論什麼時代都八卦都是人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調劑品啊。”

掃了一眼這一大早都在這裡準備看熱鬧的鄰居們,和看看人群裡努力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往人群外邊退去的賈張氏。吳天決定先去把早餐買了,畢竟看熱鬧還是沒吃飽肚子重要,最關鍵的是看熱鬧最好還是拿上小馬達,吃著瓜子比較舒服。

“那解成你慢慢看啊,我先撤先去買點早餐,昨天鬧了一大晚上早起還沒吃東西呢。”

“好了,您在看會。”

……

跨過垂花門,走出四合院,寒風中吳天緊了緊衣領,朝著衚衕外邊走去。看著衚衕兩旁充滿年代感的青磚,路上匆匆而過的行人,在看看人們身上有洗的都有些發白的棉衣和這個年底流行的厚厚氈帽下那充滿熱情的臉龐。吳天才真正感受到了,這個時代人們所特有的氣息,聽著空中盤旋不算的鴿哨聲,呼吸著大雪過後的新鮮空氣。伸個懶腰,撇開心底對即將正式融入四合院生活的擔憂,舉起雙手擁抱天空中那剛剛升起的太陽,一股久違的舒適感從心底湧出,感覺心底的那絲壓抑和不自信都被陽光碟機散了。

說實話,雖然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不到一天的時間,可是卻讓吳天總感覺到了深深的壓抑。做什麼事情都束手手腳一點也不爽利。

也許是因為系統的沉寂或者是修為的限制,也許是因為四合院那繁雜的人際關係和對這個時代環境的敬畏,也許是因為懟這個時代的敬畏。在昨天晚上讓吳天做出了太多與自己內心完全不同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