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民警核查完現金的數目,把現金還給吳天后,直接對著在場的眾人道

“現在經過核查確認,這位叫賈梗的孩子,犯盜竊罪,並且盜竊金額巨大,人證物證齊全。現依法予以拘捕。請賈梗的家長一會跟我一起去趟派出所錄下口供”

“警官,求求你放過棒梗吧,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孩子還小,進去的話一輩子就完了,我們家願意賠錢,我保證以後會好好管教他的。能不能不去派出所”

秦淮茹聽到警官給棒梗的話,心裡一急,立馬跪在地上,抓著警官的腿懇求道。

她現在真的害怕,要是棒梗真的被關到派出所,棒梗就沒有未來了。要知道這個年代,盜竊這種罪過。雖然關不了多久,但是對整個人的影響不是一般的大!不要說等長大了,去工廠上班不可能,等棒梗出來後,就算上學也別想上了。

“沒用的,法不容情!如果每個人偷了東西,求情就能解決,那還要我們有何用?社會還能運轉嗎?你在這求我,還不如去求一下另外的兩個苦主。如果另外兩個苦主能出具諒解書,可以適當減輕刑罰,再加上你孩子年紀比較小,估計也就進去一個月左右就出來了。出來以後好好教導,以後還能成為一個好人的。”

警官看著可憐巴巴的秦淮茹,雖然內心並沒有多少憐憫,可是看著棒梗那麼小的孩子還是忍不住指點了一下秦淮茹。。

這也就是他剛開始當警官,還會同情,但是等時間長了,這點同情心也就會被逐漸消磨了,畢竟每個犯錯的人,其實跟他所處的環境有很大的關係。像棒梗這麼小的孩子就知道偷東西,很大的可能就是原生家庭的教育問題。

秦淮茹聽到這位警官提醒,雖然明白事不可為還是用希冀的眼光看向吳天和許大茂。想著裝可憐獲得兩人的諒解,讓棒梗不用去少管所。

許大茂看著楚楚可憐的秦淮茹,一時間有些糾結,他相信如果自己肯同意讓秦淮茹賠償,憑藉自己的手段,自己沒準就可以找機會把秦淮茹吃幹抹淨。雖然心疼那兩隻老母雞,但是如果能對秦淮茹一親芳澤,許大茂也是願意的。

看了看旁邊面無表情的吳天許大茂開口道:“行了秦淮茹,趕緊起來吧,我同意給你出具諒解書,只要一會你來跟我談一下補償就行。現在最重要的是吳處長,和牧主任的態度。只要她倆同意我立刻就出具諒解書,畢竟都是鄰居,我也不難為你。”

而在旁邊看著許大茂先出頭的何雨柱,似乎一下子忘記了對吳天的恐懼。藉著許大茂的話茬道:“是啊天哥,棒梗還小,平時也就拿我家的東西,連雨水的都不敢拿,這次肯定有什麼原因。放心之要你原諒她,絕對不會讓他有下次了。”

“是啊吳處長,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趕盡殺絕。”眼看有人出頭,對吳天剛進軋鋼廠就當處長心有不服的劉海忠也開始跳了出來。

看著連續有人出頭,原本一臉絕望的秦淮茹似乎又活了過來,充滿希望的對民警問道:

“警官,如果吳天能原諒我家棒梗,那是不是就可以不進去了?”

“你們家孩子,如果光偷了雞或者罐頭,如果當事人諒解或許可以就此了結。但是已經涉及到大資金了,還是人贓俱獲,自然要被管到少管所。”

民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彷彿看傻子一樣,要是這麼簡單就能完事,那要法律和她們這些民警幹嘛?在看著院裡的這些鄰居,想到來之前張哥的提醒趕緊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們趕緊協調,協調完了我要帶著孩子和他的監護人去錄口供,還有不要當著我的面進行道德綁架,給你調節的機會是看著孩子還小的情況下。盜竊現金的事情就是吳處長選擇諒解,這孩子也要進少管所。”

看著民警偷偷的給了吳天一個示意,示意讓趕緊把剛才溝通好的事情解決,不然到時候他就比較難做了。

其實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是偷的公家的,如果吳天原諒,以他的身份,是讓棒梗不進去的,可是民警來之前張哥就說了王所和吳天的關係,提醒他要照護吳天一點。所以剛才吳天在核對現金數量,就已經和吳天溝通好了。同意吳天的要求暫時不壓走小孩,想辦法吧賈張氏牽扯出來。

而賈張氏聽到民警要帶走自己的寶貝孫子,立馬急了,馬上衝著這明鏡撞了過去。

“不行,誰敢動我的乖孫子,我跟誰拼命,他還是個孩子,拿點東西怎麼了,誰家孩子還不饞點吃的?我不准你帶走我孫子,我和你拼了。”。

看到賈張氏肥肥的身體衝過來,民警趕緊側身躲避,直接避了過去,隨後一臉怒火的指著賈張氏說道。

“我告訴你,現在證據確鑿,你在胡攪蠻纏,這就是妨礙公務和襲警兩項罪名,我把你也一起抓進去。”

而吳天則是一臉好笑的看著賈張氏,這賈張氏還真是個法盲,不過這樣也好,既然她現在跳出來,只要透過棒梗把賈張氏供出來,數罪併罰,夠賈張氏在裡邊待幾年的了。倒是自己在使點手段。估計賈張氏也就告別四合院了。

看著旁邊拿起手銬準備把賈張氏一起拷走的民警,心繫秦淮茹的何雨柱連忙站起來求情道:“同志!同志!不至於,不至於,賈大媽也是心疼孫子著急了,才衝撞您。不至於上綱上線。他們家已經夠慘的了,麻煩您多包涵下,別跟著不懂法的老太太一樣。”

看著不為所動的民警,知道自己人微言輕,趕緊想吳天求助:“天哥,麻煩你幫忙給解釋下,求你了,秦姐真的不容易,東旭哥已經癱了,要是賈大媽和棒梗一起進去,秦姐可就真沒希望了”

吳天看著轉變為舔狗的何雨柱,不由得感覺有些無語,於是對著他問道:

“咋地,柱子你是真想找個媽啊?你當我是是聖人嗎,給我的仇人求情,要知道剛才這老虔婆可是打算抬手打我物件的。要不是民警同志攔住,我現在早就揍他了,還求情你給我滾蛋。小心我連你一起收拾。”

傻柱被懟的臉通紅,一聲不吭地回了座位。

看著旁邊和秦淮茹嘀咕了一陣變得有些躍躍欲試的許大茂,吳天覺得自己還真是小看了秦淮茹這個少婦在這個時代對這些單身漢的殺傷力了,於是乾脆直接對許大茂警告道:

“大茂啊,想出頭先稱量下自己幾斤幾兩,沒事兒別特麼瞎得瑟,整兩隻雞不知道放哪好了,下回裝褲襠裡省的丟,免得人家舉報你收老鄉的禮丟工作”

聽著吳天直擊軟肋的威脅,許大茂也是額頭上也是一陣冷汗,這才想起吳天好歹是廠裡的處長,要是他嘴一歪,就自己做的那些吃拿卡要,和在村裡睡寡婦的事,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一句話不敢多說,趕緊低下頭。

擺平了秦淮茹拉來的兩大助力,剛把坐在地上的棒梗提溜起來。就碰到了何雨柱的阻攔:“天哥,棒梗還是個孩子,就算是做錯了,你作為一個大人也別打孩子呢,民警同志還在呢。”

看著抓著自己手的傻柱,吳天直接罵道:“說你傻你還真傻,怎麼你跟賈家有仇啊,你要是沒那個當人家爹的心就別慣著人家的孩子,慣子如害子,咋地,你想氣死東旭學你爹啊。”

“不是吳天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呢。”聽到吳天的咒罵,傻柱的倔脾氣脾氣也上來了。上來就要跟吳天動手,但是現在吳天懶得跟他拉扯,一腳把傻柱提出老遠。然後罵道:

“你爹給你的這個外號還真沒錯,你要是在搞不清狀況我就真不管了,你不是說棒梗這次偷錢有蹊蹺嗎,我不幫你問問嗎?還是說你真想把棒梗給送進去啊。”

聽到吳天說的話本來已經絕望的秦淮茹眼睛一亮,看向吳天的眼神也變的怪異起來。至於旁邊的賈張氏則哐當一下坐在了地上,一臉的緊張。

而剛才被吳天一腳踢出去的何雨柱則只能一臉尷尬的坐在地上一臉窘色,這下吳天可真是讓他裡外不是人了,可是是就吳天的這個處理方式就是傻柱自己也不好在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