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舉明,江城四少之一,你之前殺的吳勇也是四少之一,四家做的都是玉石翡翠之類的生意,難免會有些合作或摩擦。”

“江城四少…名氣起的倒是好聽,一個比一個畜生。”

一想到當初周元南父親周昌迫使自己爸爸跳江自盡,易城心裡全都是極度的痛苦。

“趙舉明,和周元南的關係怎麼樣?”

“目前看來還不錯,趙家和周家近期都有合作,目前只有四家中只有吳家沒有去參加甸北的公盤,你畢竟殺了董事長的兒子,這段時間一定要小心。”

“好。”

易城慢慢抱住了面前的葉聞雨。

“趙舉明現在在哪?”

“在廖莊酒樓談生意。”

“出發。”

……

廖莊酒樓,天字一號包廂。

“嗨喲,熱烈歡迎我南哥班師回朝,那啥旗開得勝…不是,反正預祝咱們南哥開出好料子啊!”

“行了行了,吃飯,不用整這不值錢的一出。”

包廂內,一臉笑意的趙舉明正規矩地站起身,把酒壺提著給一旁的年輕男人倒酒。

男人生的濃眉大眼尖臉,流行的韓式偏分顯得格外有腔調,就是這臉怎麼看都帶著一股陰冷之氣。

他就是迫害易城一生的罪魁禍首—周元南。

“好嘞哥,給您倒好酒了,我特意把我爹珍藏的茅臺給偷過來了,就專門為了給您接風洗塵的嘿嘿嘿,您嚐嚐味道怎麼樣。”

平日裡耀武揚威的趙舉明現在跟個僕人一樣為周元南鞍前馬後端茶倒水,活脫脫一個奴才樣。

“馬屁拍完,聊正事。”

周元南漫不經心地舉起了手中的刀叉。

“姜雪你安排在哪裡了?”

“就我家那個地窖裡面,放心吧隱蔽的很,那個什麼易城肯定找不到位置。”

趙舉明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嗯,辦的不錯,這女的之前跟著吳勇的時候知道我們太多秘密,找個機會給她弄死處理掉,不要留下證據,不然很麻煩。”

“然後就是易城這個人,你瞭解有多少?”

這個問題就有點難到趙舉明瞭,這傢伙摸了摸鼻子半天也說不上來。

“易城…說實話哥,自從那天過後啊,我還真就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了,不就是一沒本事還衝動的窮鬼嗎?這種螻蟻我記他幹啥啊?”

“可這個螻蟻殺了你心裡本應該高高在上享受一輩子榮華富貴的吳勇。”

周元南的話讓趙舉明突然愣住。

“吳勇的昨天,未必就不是你我二人的明天。”

周元南似乎對這個死而復生的神秘男子很是忌憚。

“吳勇的屍檢報告我已經看過了,還有當時的監控錄影帶。”

“怎麼說?”

“壓根就不是被那個什麼大貨車給碾死的,他被一拳打飛到了高架橋上,在半空中的時候身體就已經被轟了個對穿,當時就已經嚥氣。”

趙舉明舉著酒杯半響說不出話來,不到三秒卻突然又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哥,你跟我開玩笑是不是?普通人怎麼可能一拳把另一個人打飛那麼高。”

“可萬一…”

“他不是普通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