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銘絲毫不知禮義廉恥為何物,抓著珞小小的一隻玉足,高高抬起,要看人家的腳底板。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在一棵大樹上,陳秋銘居然在研究珞小小的腳,關鍵是這場景,這姿勢,嘖嘖嘖,連瞎編的無恥作者,都感覺有些羞羞......

皎潔的月光,照耀著珞小小那隻潔白無瑕的玉足上,陳秋銘彷彿在觀看一件舉世無雙、完美無瑕的藝術品,不禁有些痴了。

陳秋銘還有些不可置信地用手摸了摸,嬌嫩而且順滑,哪有什麼老繭?

此時,美豔不可方物的珞小小臉上爬滿了紅暈,就算她開放,就算她“見慣”了男女之事,但說到底,儘管都快二十了,但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哪裡受得了陳秋銘這樣的把玩和撫摸?

陳秋銘彷彿沒見過世面,絲毫不知珞小小已經被他摸得嬌羞不已,一副深究到底的樣子追問道:“莫非你從不著地?否則你腳底的面板為何會如此嬌嫩?”

珞小小再也無之前的從容淡定,聲音有些幽怨,還有些羞澀道:“也會著地,卻會運氣保護,秋銘,好了麼?”

陳秋銘這才發現珞小小的異樣,怔怔地看著她,珞小小現在這個樣子,可比什麼奼女大法厲害多了,一股衝動直接從腳底板直衝大腦,只見他對著珞小小的腳背輕輕一吻。

這一吻,直接將珞小小苦修多年的功力吻沒了,“嚶嚀”一聲嬌喘,單腳一軟,差點掉下去,還好陳秋銘還抓著珞小小的玉足,珞小小也瞬間反應過來,借力一翻,重新落在樹杈上,但也成功擺脫了陳秋銘的魔爪。

這個小小的插曲,讓兩人的慾念瞬間消退不少,珞小小開始說正事:“小小收到飛鴿傳書,半月前,朱溫逼迫李柷禪位,並在洛陽登基,改國號為梁,國祚近三百年的大唐,覆滅了。”

雖然早就知道這一天會來,陳秋銘也忍不住長嘆一口氣道:“真正的亂世要來了,朱溫看似勢大,卻殘暴無德,不得人心,天下不服者多矣,連佛、道為首的白道之人都不看好,我斷言,數年之後,朱溫必被他人所取代。”

“你退回成都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將中原地區讓出去,讓這些人去爭吧,我看就算佛、道之間,也未必是鐵板一塊,將來必有紛爭。我聖門還不如積蓄錢糧,積蓄力量,笑看風雲變幻,等時機成熟再下場。”

珞小小點頭道:“之前我有些急功近利了,妄想一步登天,但經此教訓之後,我才認識到,僅憑我陰癸派,根本沒有壓服天下的實力。好在雖實力大損,但骨幹未失,將來未必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陳秋銘此時已經不是特別反感珞小小爭霸天下了,對珞小小說出了一句後世的名言:“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人才才是聖門最重要的東西,人才,並不全是武藝高強的高手,你想爭霸天下,會治理地方麼?會行軍打仗麼?會建房修橋麼?”

“連光明教,都知道吸納不通武藝的讀書人,但我聖門,卻只會吸收練武的苗子,就算培養出像陳摶這樣天下無敵的高手,百年之後不過依舊是一捧黃土,我聖教還是人人喊打的魔教,這個問題,值得我們每個聖教之人深思!”

陳秋銘的話,讓珞小小久久不語,聖教傳承千年,一直為正道所排斥,一直沒有被普通民眾所接受,甚至人人談之色變,也僅僅比大明尊教要強上一絲。儘管出過石之軒、婠婠、武曌、龍鷹等驚才絕豔的人物,但還是沒有扭轉聖教的不利局面。

陳秋銘今日的話,對珞小小來說,具有顛覆性的影響。

沉默了半晌,珞小小問道:“此間事了,秋銘打算去往何處?”

陳秋銘也露出些許迷茫道:“我尚未考慮好。但天下大亂,我想四處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師傅的蹤跡,順便繼續磨鍊武藝。如果我回成都,會去看你,如果不回,三年之後,南詔見!”

又過了幾日,陳秋銘偷偷潛回賈府,居然發現久違的龍四,大喜,連忙弄出動靜,龍四見到陳秋銘也是喜出望外,他和陳秋銘雖認識時間不長,卻一見如故,這幾日還有些愧疚未能及時回揚州與之匯合。

宋無缺和賈歡也被驚動了,相互客套之後,四人乾脆圍著桌子,一邊喝茶一邊聊天,當聽完陳秋銘的具體介紹之後,龍四也驚歎道:“大明尊教從當年覆滅到現在,已經二十餘年,沒想到又偷偷發展出如此規模。”

“我最擔心的不是那些宗師高手,反而是光明教,光明教不覆滅,就算我們就這些宗師高手全部誅殺,將來依然會釀成大禍。他們控制這運河,就相當於控制了中原王朝的動脈,一旦起勢,將很難彈壓,造成的禍害不會亞於當年黃賊之亂多少,還有隱藏在暗處的大尊,此人不除,也是個巨大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