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之姝說完就利索的掛掉了通話。

阮時從剛才的對話中也聽明白了虞之姝話裡的意思,這些年利用各種手段接近容起琛身旁的也不是沒有,但能夠爬上容起琛床的還真就只有虞之姝一個人。

雖然,那只是一個意外。

“虞小姐,收了這份合同於你而言沒有壞處。”

阮時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是沒有多餘的表情的,但話裡透出的鄙夷還是被虞之姝精準的意會了。

就連阮時都這麼覺得,容起琛自然也會。

也是,虞之姝找上容起琛,說白了和外面的那些女人有何不同。

除了容起琛的權勢和金錢之外,難道要虛假的說一聲為了愛嗎?

挺好笑的。

她確實缺錢缺勢,可從沒想到要以這樣的方式在容起琛的身上斂財。

但當她求著容起琛要自己又被拒絕的時候,那份自尊早就被容起琛踩在腳上隨意的踐踏了。

如今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應該承擔的後果罷了。

怎麼還能想著容起琛百年不動的凡心就因為她虞之姝破例。

不過是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拿走吧。”

虞之姝沒有精力再和阮時周旋,現在她只想一個人靜靜的舔舐自己的傷口。

阮時聞言也不再勸解,臨走時將一個精緻的小禮盒放下。

耳釘嗎?

不是虞之姝原來故意放在容起琛西裝口袋的那一隻。

一個國際大牌,這對耳釘已經可以買十幾副她那對了。

虞之姝冷笑了一聲埋頭撲在桌子上,一滴熱淚就這麼毫無聲息的滴落。

虞之姝啊虞之姝。

你這是當了女表子還想要立牌坊嗎?

之後的半個月虞之姝果然如同她說的那般沒有再主動找過容起琛,倒是許君禮還樂此不疲的送花送各種新鮮玩意到工作室哄著虞之姝。

虞之姝和許君禮吃過幾次飯。

後來圈子就傳開了,說花花公子許君禮為虞之姝收了心,都在感嘆虞之姝手段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