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權宏偉走近,就將花籃放在了楚淵面前的地上,還沒等開口說祝詞,就看到一旁的白色花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開業送白花,你當這裡辦喪事麼?四下看去,他就發現了就近花籃的紀城,不禁冷哼:“這玩意你也敢送,你是沒腦子嗎?”

紀城低著頭,哪敢招惹對方。

“瑪德,老子和你說話呢!”

權宏偉剛要動手,就想到父親的忠告,轉而放下手,冷哼道:“今天算你走運,趕緊拿著你的白花滾蛋!”

紀城二話沒說,就直接拿起了白花。

他知道權宏偉的暴脾氣,根本不敢招惹。

就算是紀家遇到權宏偉都要頭疼,他這個下人又有什麼資格反抗。

要是表忠心不動彈,估計生起事端,紀家第一時間就會讓他背鍋,莫不如現在自保。

可拿著白花,他也不敢走,只能看向紀母,滿眼懇求:“夫人,您看怎麼辦?”

“紀家送出去的,就沒有收回的道理,給我放下,有我在!”

紀母冷哼一聲。

沒事她不會主動惹事,但權宏偉主動打臉,她就不客氣了。

這是身為八大家族的威嚴,怎麼可能被其他家族辱了!

權宏偉這才發現紀母,頓時呵呵笑道:“原來紀夫人也在啊,你來著湊什麼熱鬧?對了,我想起來了,昨天就是你帶頭抵制南天集團吧?”

“你什麼意思?跑這裡就是為了南天集團的事?”

紀母冷哼道:“可別因為你一人,把我們紀家與你權家多年的交情毀於一旦!”

“毀於一旦?我看是你這個婦人吧。”

權宏偉冷冷一笑:“堂堂八大家族,居然跑來這種小地方,欺負一個小集團,來親自到場,你不覺得丟臉麼?”

“你!”

紀母頓時氣急。

這麼多年,哪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

權宏偉還真是名不虛傳,和傳聞中一樣放肆不羈,說話沒有個分寸!

“權宏偉,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有我老公的允許!但你呢,你能代表權家麼!”

紀母冷哼道:“我記得權家家主還是你父親吧,現在你頂多是個繼承位,要是你把紀家和權家的關係搞垮,我看你也不能順利繼位,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掂量?有什麼好掂量的?一個婦人也敢威脅我權家人!”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冷哼,紀母聞聲瞬間呆滯了。

怎麼可能?那位怎麼可能來?

紀母心下大亂,趕忙扭頭看去,便看到了她最不想見到的人,權家家主,權興國!

要說權宏偉和楚淵有私交也就算了,怎麼可能權興國也親自來!

這都兩個年代,一個天一個地的差距,怎麼能有交集呢?

可眼前發生的事實就是這樣!

“權老!”

紀母在權興國面前,卻是完全不敢硬氣的。

權興國可是權家家主,斷不是她一個婦人能與其叫囂的,絲毫的不敬都不敢。

權興國緩步上前,淡淡開口:“你有意見但說無妨,我要說的是,楚淵是我小友,你紀家若敢阻擾,我不介意以權家之力對抗你們紀家,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掂量掂量。

這一句話咬的死死地,彷彿是回應剛才紀母的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