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拂詩處於完全不明所以的狀態,她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能讓他們這般的咒罵她,她捫心自問從未做過任何傷人的事情,不管是進入遊戲前還是進入遊戲後,保持樂善好施,就算自己過得一地雞毛還是看不到他人的滿目瘡痍。

蕭子桑護著陸拂詩,在店裡的員工的隔開下,順利進入到醫館裡。

醫館的門關上後,一顆一顆的臭雞蛋砸在門上,門外的咒罵聲依舊不減半分,甚至是愈演愈烈。

陸拂詩毫無頭緒地坐著,看著外面的群眾,疑惑地將視線轉向蕭子桑,眼裡全是不解。

“師兄我做什麼了嗎?”她難道有雙重人格?

主人格是個樂於助人、且一心向善,次人格則是一個手裡沾滿鮮血的?

應該不是吧……

陸拂詩陷入自我懷疑中。

蕭子桑深吸一口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知陸拂詩。

陸拂詩完全傻眼了。

“合著我給人治病,見人沒錢付藥費,我免去診金給人送藥還是錯的了?”她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原來真的不能幹好事……她算是見識到了倒打一耙的厲害。

那些曾經她幫著醫治的病人全部反水,說她仗著跟著神醫蕭寒一段時間,當了他的徒弟,隨便行醫,小病治成大病。

陸拂詩雖不是一心行醫,但的確用心地學了,是不如蕭子桑這個接替衣缽的徒弟醫術厲害,卻也不至於不會看小病。疑難雜症她也不敢隨便開藥治療,她才不願意身上擔著人命。

“師兄,你老實跟我,這件事會不會涉及到你。”陸拂詩自己無所謂,她本身就不是大夫,他們怎麼傳對她的影響都不大,大不了就是浮生如寄關掉唄,本身開店也不是她的本意。

蕭子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陸拂詩。

陸拂詩心裡已經知曉答案。

衝著她來,是真的,更多是衝著蕭子桑來的。

她不由得想到了昨天的那個男人,“是昨天那個男人動的手腳?”

蕭子桑搖頭,“目前不能確定,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也不能隨便給人扣帽子。”

是不能隨意給人扣帽子,可現在最具備被懷疑的物件就是那個男人一家人。

——

陸拂詩被蕭子桑從後門送回到陸府。

到了陸府時,蕭子桑望著曲曲折折最後終點是醫館的巷子小道,“幸虧當年師傅帶你回來,你的身體尚未完全康復,還需要依靠著師傅,這條曲折的巷道是很蜿蜒好在最後是通往陸府與醫館。”

陸拂詩低頭走進去,“回不去了,我們都長大了。”

蕭子桑走在她身側,“我們還是我們。”只是未來有可能會走散,丟失在如同巷道一般的蜿蜒曲折道路上。

“小姐,蕭大夫,你們從哪回來的?”小金從外院走來,看見陸拂詩與蕭子桑一臉驚訝。

“從後門。”蕭子桑答,又對她說:“去給你們小姐煮一壺安神茶來。”

外面的情況小金在府上也聽到了一些風聲,也知道陸拂詩為什麼會心神不寧,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快步地朝著院子側邊的小廚房走去。

那處是陸拂詩院子裡後面開闢出來的,專門給她烹茶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