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水晶瓶之後,林安笙將瓶子中的血液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腕上。

下一刻,林安笙就像變戲法似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直接從林安笙的樣子變化成了玄王的樣子。

跪在地上的狗頭軍師和一眾的魔兵直接傻了眼。

軍師甚至伸長了脖子,用鼻子使勁嗅了一下。

空氣中竟然都沒有聞到一絲人族的氣息。

“你,你這用的是什麼邪術?”

“瞳術都沒有聽過,如此孤陋寡聞也能當軍師?”

林安笙一句嘲笑可謂是扎心到底。

無法狡辯的狗頭軍師只能認栽,然後瘋狂的給陸晚辭磕頭求饒。

“屬下願意將所有慫恿卑職謀反的人都招供出來將功抵罪,其中就有……唔!”

還不等狗頭軍師把話說完,他的身子便忽然挺直,雙眼瞪大。

不到一個呼吸的工夫,便七竅流血,倒地而亡。

林安笙眉頭緊皺。

“你們魔族中也有人會言咒?”

“看來本尊是放鬆多年,才讓這些人以為老虎不發威就是病貓。”陸晚辭低沉的聲音說完,給阿黑丟去一記眼神。

阿黑會意,立刻躬身抱拳。

“屬下這就去追查此事。”

“把這瓶藥抹在傷口上,一日三次,連用一週,否則你那條胳膊就廢了。”林安笙用藥瓶擋住阿黑的去路。

阿黑感激地收下了藥瓶,走之前還不忘順帶問一句她。

“聖女大恩,可否原諒阿青,他也是為魔尊陛下著想,知道魔尊陛下週圍樹敵太多……”

“讓他起來吧,眼下正是用人之際。”

林安笙揮了揮手。

阿黑越發感激,朝林安笙深深鞠了一躬。

“聖女大人的大恩大德,阿黑沒齒難忘,以後若是有用得上阿黑的地方,儘管吩咐!”

“嗯?姐姐有吩咐,還輪得到你?”

陸晚辭淡淡一挑眉。

阿黑立刻嚇得小跑著離開。

林安笙隨即也拱手與陸晚辭告別。

“我也該回去了。”

“姐姐不陪我了嗎?”

陸晚辭一改之前殺伐果斷,凶神惡煞的模樣,突然變得可憐兮兮的樣子,輕搖著林安笙的衣袖撒嬌了起來。

林安笙食指點著陸晚辭的額頭,同時一把扯回了自己的衣袖。

“說正經的,等你把後院的火都滅了,神魔還會開戰嗎?”

“姐姐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一個巴掌打不響?”

“我知道了,希望再見面的時候,還能如今日這般並肩作戰,談笑風生。”

林安笙說完轉身。

身後傳來陸晚辭的叮囑。

“路上有人攔你,不必再用玄王的身份了,就用我給你的那枚令牌,也很好用。”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