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議員的兒子接回來了嗎?”

一位黑衣男子走了過來,敲了敲他的車窗,冷冰冰的問道。

“啊?嗯嗯,接回了接回來了......”

司機嚇了一跳,連忙從車上下來,領著對方將車輛的後門開啟,指著一個金髮的小男孩說道。

“吶...就是他了!”

那黑衣男子這才露出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遞給他一沓錢財,上車將那小男孩給抱了出來。

那人看也不看車上的其他病人,抱著無病的小男孩向外走去。

“呸~什麼東西?真是噁心的玩意兒!”

司機拿著錢財,對著他走遠的身影噁心的吐了一口吐沫,這才招呼那些得了吐水症的病患們下車。

而在紐約的各處醫院裡,這種事情更是比比皆是,因資源分配而產生矛盾,因地位和權利劃分階級,先救誰後救誰的問題,是擺在所有醫生面前重大的挑戰。

......

神盾局,福瑞局長辦公室。

彭!!

“希爾,現在,紐約的情況怎麼樣了?”

尼克·福瑞重重一拍桌子,視線緊張的看著康斯坦丁等人現場的畫面。

達聞西和李昂站在車前,灌滿牛奶的水炮非常犀利,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完全壓制住了那些活屍們。

希爾特工的目光從手中的平板電腦上移開,微微扶了下帽子,語氣沉重道。

“紐約的情況很不好,詛咒的突然爆發,不僅帶來了大量的病患,就連一些護士和醫生們也受到波及。

白爾登總統剛才打電話過來催促,讓我們神盾局儘快解決“吐水症”的問題......”

“法克!”

按著太陽穴,尼克·福瑞的精神壓力極大,這次的事件爆發的太快了,神盾局完全準備不足。

他現在只希望康斯坦丁他們能夠解決掉楚人美,否則持續下去,只會出現更大的亂子。

“希爾,李昂吩咐的那些裝置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局長,隨時都可以出發!”

“那就再派三架戰機過去,我就不信區區的血肉之軀,能夠阻擋得了導彈的威力!”

“是。”

......

哈德遜河岸邊。

李昂和達聞西完全成為了作戰的主力,一手奶炮無需瞄準,真是挨者即傷,中者既亡。

楚人美也不唱歌了,一直在默默的注視著他們,她能感到自己的詛咒在這個城市蔓延,就像屠夫舉起屠刀,要宰殺垂死掙扎的豬一樣,那豬叫得再大聲,也逃脫不了被殺頭的命運。

突然,兩把噴淋管同時射不出奶來。

那些活屍們被李昂的奶炮壓制的死死的,見狀立馬高興的往這邊衝,卻被李昂兩人騙過,射死了一大批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