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混娛樂圈的,容家這位小姐也見過幾次,上次的頒獎典禮她也去了。

古人常說,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是眼前美人骨相皮相都是令人驚豔的啊。

紅裙襲身,肩上是雪色披肩,院子裡的燈有點暗,一白一紅的點綴得不可方物,瑰姿瑋態。

她收起眸光中的驚豔,先打招呼:「容導,別來無恙。」

容棲輕瞥了眼前頭臉色有些不好的女人,稍稍頷首,先步離開,不過沒走那邊了,換了個方向。

姚舒知道這幾家關係好,也猜到她會來,想著來結識一下關係,不過,狐疑地看著溫月:「溫月你不是說跟容導關係好嗎?為什麼剛剛你們沒有打招呼?」

拽著裙子的手縮了幾分,面不改色:「我們以前鬧過矛盾,她現在還在生我氣呢?」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看看那到看過來的目光哪裡是看友人的,分明是是看仇人的,這得生多大的氣啊。.c

容懷景打完電話回來,剛好趕上開席了,看著臺上的人,臉色泛冷。

容家的事情沒有傳出去,身邊人也只有喬淮之和謝與知道。

不明所以的肖從宿探過頭來:「懷景哥,你覺得臺上這個明星怎麼樣?」

「醜。」毫不客氣:「一臉的玻尿酸看得人作嘔。」

「啊。」她又重新看了看,有了這層濾鏡,似乎覺得說得對。

這被吹捧國民女神的溫月也不怎麼樣嘛。

旁邊還有兩個空位,他沒管,看向另外一桌:我妹呢?

那邊也是剩下兩個位置,喬淮之先送喬漾回車上了。

謝與抓了把瓜子回來,也是疑惑:「對欸,我妹呢?」

剛說完腳就被人踢了下,還不輕,那個壞人還說:「主意言辭,那是我妹。」

切,棲棲還不是叫我哥。

看到遲眼=硯的位置也是空著的,他不放心,生怕又去勾搭容棲了,去後院找。

這時,剛好有一個傭人跑過來,神色慌張:「容少爺,容小姐被人擄走了。」

「你說什麼?」他臉色大變。

樓上,是休息室,屋子裡在準備好了乾淨的衣服。

遲硯剛換上,門口響起急促的拍門聲:「四爺不好了,容小姐被人擄走了。」

屋子裡的人衝出來,厲聲:「你說什麼?」

——

再說容棲這邊。

她摸著鼓包的後腦勺緩緩坐起,困在一個行駛的車廂裡,很黑。

手機被收走了,身上的首飾也被拿走了。

為財就好辦了。

回溯到十分鐘前。

看見溫月難免情緒有些不平,剛過了一個拱形門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歹人,就被一棒子敲暈了。

外面的風聲有點大,不是在高速上就是在大橋上,速度在六十碼以上,應該快出市區了,其他的暫時沒有判斷。

心裡倒是沒有慌,頭上的暈乎乎感讓她貪睡,索性躺平,真的又睡了。

金寶閣的上等坐全部走光了,眾人一副茫然,什麼情況啊。

最情緒激動的是江似玉,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