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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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站起來就被男人又拉跌坐回去,「棲棲。」他說完這句話,低頭,下巴埋在她頸窩處。
容棲怕碰到他傷口,不敢大力推,「遲硯你先鬆開我,我去給你找醫生。」
他沒說話,但是扣著她腰肢的手縮得更緊。
也不知道是清醒的呢還是醉酒中。
傷口敞著也不是辦法,她掙扎動作愈大,卻在下一刻,被遲硯扣著手腕倒向身後的床上。
她的每一分掙扎彷彿都在告訴他,我不是屬於你的。
從前今往種種,每一次看到她心裡總是分心在其他人身上,他都要嫉妒得發瘋。
為什麼不能只有他一個人。
「遲硯,你是不是喝醉了?」
遲硯身上有著很淡的木調沉香,混著醉人的清酒,一手勾著她的腰,一手拉著她的手臂,以一種強勢偏執的姿勢壓著。
「容棲,你最喜歡的人是我嗎?」他眼底還是紅紅的,蘊滿了無限春色,幾乎讓人溺斃其中。
只要她敢說個不字,他能當場要了她。
什麼是君子之禮,剝掉這層偽裝,他只是個思想醜陋粗鄙不堪的瘋狗。
容棲隔著衣物都能感受身上的男子炙熱體溫,一隻手以半推半就的姿態搭他肩膀處,在這似醉非醉的朦朧氣氛中,她在想,為什麼這樣的人在她面前,半點自信都沒有。
遲硯的眼神再度把她思緒混沌,她想不通。
見她久久不回答,男人臉上的深情漸漸被徹骨的佔有慾覆蓋,翻滾著暗晦之色。
「你果然是騙我的。」
騙子,還說會一直喜歡我。
容棲回神,解釋:「沒有,我沒騙你。」扶在肩膀上的手往上移,「我最喜歡你了。」摸上他的臉,食指輕輕滑著。..
女人的手又軟又熱,臉上被蹭得癢癢的,她繼續說道:「沒有人可以比得上你,如果我們以後分開了,我情願孤獨終老。」
她話音剛落,男人猝然低下頭,懲罰性地咬在她唇角處,咬完又用舌尖舔,又疼又癢的酥麻感。
「沒有如果,我們不會分開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不給她機會再說話,強勢探入,唇齒相碰,帶著不容拒絕。
容棲整個人都動不了,唯一的一隻手只能死死扯住他的風衣衣角,白色與黑色兩種極端色彩相撞,帶著點曖昧纏綿。
一個不太溫柔的吻像是開啟了故事的開端,她顧及著他的手,遲硯脫掉衣服用著沒受傷的手往後揚,意亂情迷間,他輕喘著氣:「沒事,我單手也可以。」
房間裡燈火通明,暖意貫穿整個室內,沒多一會兒,容棲就熱得受不了了。
「嗯~」不知是誰低吟一聲。
——
大晚上被叫出來幹苦力的肖從宿,對著半死不活的施才安只想罵娘,媽的,都不知道給他找個幫手。
嘴上罵罵咧咧的,手上的紗布一圈一圈地把他包住,遠遠看去,真像個新鮮的木乃伊。
關鍵是包完後他還覺得挺滿意的,對著「木乃伊」連拍好幾張,單獨發給謝厭。
那邊,「?」
謝厭:「挺不錯的,這個雪人挺像個人。」
肖從宿:......
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