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的滋味爽不爽。”容棲棲借金總,不,應該是許渾的手站了起來,許渾已經附身到金總身上。

許渾不止利用狼毫毛筆的怨氣流修補魂體,還受到了容棲棲體內的靈力滋養,恢復的時間大大縮短。

“高人,我還以為你一個人搞定,應該沒什麼問題。”

許渾離開狼毫毛筆之後,容棲棲恢復成自己的臉和身材,她拍拍身上的灰塵,輕輕碰了一下淤血的嘴角,“嘶,你先把他身上的玉佛給摔了。”

“我把他的魂體寄存在玉佛裡了,不能摔。”

容棲棲被許渾的騷操作氣到:“你吸怨氣吸多了,把人吸傻了。”

“剛才太著急了,隨便找了一個東西臨時放一下。”

容棲棲才不相信許渾的鬼話,不過眼前最緊急的不是這件事。

“把玉佛放在這裡,這個房間有驅鬼的符紙,蘇舒出不來,。”

許渾將玉佛吊墜隨手一扔,蹲下身:“金總的西裝可以把你蓋住,我揹你出去。”

容棲棲猶猶豫豫地趴在許渾的背上,雙腿夾緊許渾的腰,儘量讓自己變小一點。

金總一米九的個子,量身定製的西裝可以蓋住容棲棲整個上半身。

“這樣能行嗎?”

許渾聲線有點乾澀:“把蘇舒的褲子和鞋從魂戒裡拿出來穿上。”

容棲棲穿好之後重新趴在許渾背上,不自在地動了動。

“別亂動。”

容棲棲停止抗拒的動作,頭被蓋在西裝下面,許渾感受到脖子上的一股溫熱,一團軟乎乎的肉挨在脖頸處,許渾嚥了一下口水,頸邊的血管在容棲棲的臉蛋上跳動了一下,容棲棲將臉頰稍微往外移了移。

“想什麼呢,快走。”容棲棲的聲音使許渾回過神來,揹著她走出去。

走廊上的保鏢看著自己老闆的舉動不明所以,問道:“金總,你們要去哪?”

許渾一出門,臉色變得陰狠,聲色俱厲地說:“我去哪裡還要向你打報告嗎?”

保鏢們齊刷刷地低著頭,不敢再搭話。

李元躲在拐角處,偷拍他們兩個“親密”的姿勢,傳給了一個人。

“蘇舒,金枕山,你們都給我去死。”

許渾揹著容棲棲走到酒吧旁邊到一條巷子,容棲棲立馬跳下來,許渾被推了一下,往前一栽,“翻臉速度太快了,連句謝謝都不說。”

容棲棲沒理許渾的廢話,將西裝外套丟在許渾頭上。在胸前畫出一個簡單的星紋,傷口各處分別附著大小不一的光斑,幾秒之後,肌膚變得完好如初,細膩白嫩。

外面的天空已經微微亮了,初夏的早晨依然吹的是冷風,容棲棲的肩膀忽然一沉,許渾吸著鼻涕,把外套搭在她身上,不過是團成一團,放在容棲棲肩膀上。

“你幹嘛?”

許渾揉揉鼻子,說:“等一下怕有人看你和金總站在一起,引起懷疑,外套給你,方便把臉遮起來。”

這種蹩腳的藉口,許渾一說出口就後悔了。

“哦。”容棲棲懶得猜許渾的真實用意,而且面對著金枕山的臉,容棲棲很難給好臉色,任務結束後,她會好好“回報”一下金枕山。

許渾鬆了一口氣,轉移話題:“我們需要和蘇舒談談。”

“天快亮了,這裡陽氣重,回停屍房再談。”

許渾自言自語的說:“又要借用那個兄弟的身體了。”

一陣寒風吹過,巷子裡只剩下金枕山的身體,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