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是沒有鎖的,只要輕輕一推就能推開。

而這時,浴室門被拉開少許,然後一條白膩如藕的手臂從裡頭伸出。

指尖帶了點水汽,染得那粉白的指甲蓋兒愈發喜人。

謝池眸色暗沉,眸中深海掀起千層浪,他看著那只有些撲騰的小手,呼吸沉了些。

“謝池?”

門後傳來錢夏的疑惑聲。

“嗯,在呢。”再次開口時,謝池聲音沙啞,聲線中的顆粒感分外明顯。

不過這會兒急著要姨媽巾的錢夏沒有注意。

謝池將手裡的袋子遞過去。

那隻白胖小手就跟探到胡蘿蔔的小白兔一樣,嗖的一下就拿著袋子縮排去了。

謝池失笑了聲。

......

錢夏很快就出來了,謝池正要調侃她一兩句,卻猛地發現她臉色很蒼白。

踩著大號拖鞋的女孩兒手捂著小肚子,眉頭皺得緊緊的。

謝池將人拉過,“經痛?”

這問題太直接了,直接到錢夏不太好意思回答,片刻後才輕輕嗯了聲。

“我以前不會有這種情況的。”錢夏納悶了。

謝池想起來了。

他想起晚上吃完飯後,錢夏嘴饞,後面又吃了兩個小冰糕。

“誰讓你這麼嘴饞,冰的也敢吃。”這麼說著時,謝池伸手幫錢夏捂了捂小肚子。

錢夏小聲道:“我這不是一時沒想起來麼。”

謝池:“錢甜甜你就是嘴饞。”

錢夏:“......才不是。”

謝池:“證據都出來了,你還反駁什麼。”

......

另一邊。

許飛鵬從小超市離開後,風一般的跑回去。

這推門一進去,他就爆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

向辛放下手中的高腳杯,“你抽了?”

許飛鵬推開想要黏上來的盧盼,幾步走過去往向辛旁邊一坐,之後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向三,我跟你說你,你那一番心意,我表哥是沒用武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