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朋友?

這問題還真問倒錢夏了。

怎麼說?!

難不成跟媽咪說,啊~我交了個男朋友,男朋友的兄弟團裡有一個是駭客,事情是他幫我弄的。

所以總的來說,其實是這兩人的功勞。

這樣說成嗎?當然不成。

錢夏打哈哈過去,“意外認識的電腦高手,他很樂於助人,熟悉起來後見我有難就二話不說拔刀相助了。”

“駭客?”唐紅燕問。

錢夏點頭。

“話雖這樣,但夏夏你以後交友還是謹慎點,人心難測。”唐紅燕怕錢夏被人騙,交代道。

而後,唐紅燕的心思倒是放在了董家上面。

董家麼......

後面唐安彤氣得連雪梨糖水也沒吃就上樓了,唐紅燕似乎也沒了心思,只拿勺子舀了一下就放下了碗。

同樣離席。

發生了這事,其實唐紅燕也不太好受。

尤其受害的是她與丈夫唯一的血脈。

那人或許會怪她吧,怪她照顧不好女兒,但她寧願他怪她,入入她的夢。

一旁的曾彩,這個今年五十多歲、因為十幾年來算得上是養尊處優而顯得富態的女人終於知道自己站錯了隊伍。

她看著還在大廳內的錢夏,雙手有些神經質的不斷摩挲著身上的衣服。

“小姐,您看我在這裡待了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您跟董事長說說,讓她別辭退我成不成?”她甚至用上了敬語。

錢夏放下手中的勺子,“曾阿姨,我不喜歡身邊的人有很重的功利心。近墨者黑,跟那樣的人一起久了,會被影響的。”

這話說的相當不算委婉了。

錢夏笑了笑,“你放心,媽咪的人很好,你退休的時候她肯定會給你一筆不菲的退休金。”

曾彩當然也知道走的時候極大可能有錢拿。

但那能都一樣嗎?

一個是短暫的,一個是長遠的,根本就是雲泥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