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池嘆了口氣,直起身,正想將擱在自己小腿上的腳丫子放回那邊的領地去。

但目光一掠後——

謝池這會兒覺得,有時候視力太好也是一種苦惱。

房間裡是關了燈沒有錯,但窗戶旁的窗簾卻沒有拉嚴實。

窗外有月華溜入,光芒不盛,但卻足以讓這間房間從“漆黑”變成“昏暗”。

而那隻搭在自己小腿上的腳丫子白得過分,在幽暗中像是度了光華的玉石。

以前謝池不理解為什麼有人會有戀足癖,現在麼......

他抬手捏了捏鼻樑,企圖將那股衝動摁下去。

謝池移開目光,估摸著剛剛自己看到的位置,伸手抓住那隻白胖腳丫,將它“強制遣送回國”。

塞進被子裡。

那之後,謝池才重新躺下。

而就在他準備入睡時,他卻感覺——

那隻白胖腳丫又偷渡回來了。

謝池額上青筋一繃,重操舊業。

說實話,這一晚上謝池有點煎熬。

他在“做人”,還是“做頭大灰狼”間來回徘徊,最後憑著過人的意志力艱難地選擇了前者。

......

太陽高升。

鬧鐘響起,早上八點。

而錢夏被鬧鐘吵醒的時候,她旁邊已經沒有人了。

頂著一頭亂糟糟頭髮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後,錢夏才徹底清醒過來。

因為當初設計的時候,小別墅就只住單人,所以浴室在房間外。

出房門的時候錢夏往外看了看,沒看到謝池。

而等她在洗手間洗漱完出來後,就見晨練完的謝池從外面回來。

先前在帝都的時候,錢夏住在謝池那兒,也是看過他晨練回來的狀態。

但對比今天,錢夏感覺謝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