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躲閃著眼神要辯解,但顧言玦不想聽。

翻轉她的身體,把她推到漆黑的臥室前,一手箍住她的雙手在腰側一手捂住她的嘴。

薄涼的嘴唇沿著她的耳廓細細撫蹭,不時輕咬她軟嫩的耳珠。

聲音低沉而薄情:“你跟進來就是為了和我做的吧。趁著綺兒還醉酒著,我先滿足你。”

“嗚嗚……。”林慎想說的話,全部淹沒在他無情壓迫著她的掌心中。

淚水無聲地落在男人的手背上,卻得不到一絲憐惜。

他是因為自己壞他好事要懲罰自己嗎?

不等她多想,身體一輕,人便被扔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眼前的房間除了窗外一輪明月,什麼光源都沒有。渾身抖得一塌糊塗,驚慌失措地求饒道:“顧先生,我知道錯了。”

“晚了。”

被淚水模糊的雙眼看不清床前男人說著話時慾望深種的神情。說話間只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身軀將她壓進軟墊裡,掙扎揮舞的雙手被扣住手腕摁在兩側。

“外面還有人。”她希望能激起他一點點的羞恥心,拉回他的理智。

顯然,顧言玦並沒有這種東西。

應該說狠人都沒有。

“那又怎麼樣,你不就是想一起玩的嗎?”

說完,顧言玦俯身要親吻她。她偏頭躲開,哭著喊道:“不是的。顧先生,你不要這樣對我。”

她不明白,自己對他的真心就這麼一文不值嗎?

非得用這樣的方式來折辱自己。

顧言玦像是聽不見她的哭喊,只埋頭啃食著她的身體。

林慎知道今天和公寓最後那晚一樣,就算自己不願意,也會被強要。只能軟著聲音,給自己爭取一點點寬慰:“顧先生,我會乖乖配合的,開燈行嗎?”

顧言玦陰冷地回絕:“不行。”

一週沒有見她,他早就想她了,可現下形勢複雜,自己不敢輕舉妄動地去找她。沒想這時候她還偏巧不巧地非要送上門來,賴著不走。

他是真生氣了。

因此計劃也不得不做調整,既然如此他當然要好好享受一番,一解思念之情。

而在林慎看來他就是徹徹底底的混蛋。

可對於黑暗的恐懼,令她離不開顧言玦的身體。

靠近,討好,咬緊紅唇不敢吭聲,任由他玩弄折磨自己。

片刻,動情不已的顧言玦發現身下的人不再掙扎叫喊。本該高興,畢竟用強的他也不好受。

可林慎的叫聲他還有用,便啃咬起她耳後細嫩處,厚顏無恥地命令道:“叫大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