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玦受傷的手是架在靠墊上的,周邊也沒小板凳,林慎只能半蹲的身子給他扶住冰袋。

才伏下身,顧言玦放下交疊的腿,傾身用另一隻手把她拉坐在了自己身上。

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手捏著靠枕的一角蓋在她的腿上。

“這樣不就好了。”他的手摟著林慎的腰讓她貼近自己。

林慎沒有反抗,很是乖巧,兩手捏著冰袋敷在他的淤青上。而自己燙傷的手指接觸到冰時也很舒服。

心裡想著,也許自己乖巧點,他能早點放過自己。

顧言玦淺色眼眸溫度漸升,不像平時帶著攻擊性。抬起受傷的手,略顯粗糙的拇指指腹揉了揉她紅腫的眼角。

聲音低沉而溫柔:“這麼痛,都哭成這樣了。”

霸道的男人說著溫柔的話,誰能受得了。

林慎心跳得快,顧言玦的吻要落下。她無措地推開他禁錮自己臉的手,引來他吃痛地嘶一聲。

“對不起。”沒想到會弄疼他。

“沒關係,我自己取賠禮就好。”

他的吻落在自己唇上,肆意而濃烈,是要將這麼多天積攢的壓抑全部釋放出來。

林慎不再拒絕。

就算沒有結果,也請允許年輕的自己放縱一回。

不過是再有幾個月的時間,他們註定要分道揚鑣。

何不成全自己的心意。

她雙手環上他的脖頸,感受到林慎的回應,兩人的吻變得更加火熱。

斷斷續續接吻了很久,林慎紅透的小臉滾燙,渾身散發著懵懂的少女氣息。

顧言玦扯緊在懸崖邊的理智,這裡絕不是弄這事的個好地方。

林慎也感到他想做此刻男人都想做的事。

有些底線,她沒有勇氣打破。

尤其還是這種地方。

為了分散兩人的注意力,她纖細的手指拂過他受傷的地方,軟軟地問道:“顧先生是怎麼受傷的?”

顧言玦的鼻尖頂著她粉色的耳珠,說話時溫熱的氣息穿透了她夏日單薄的衣料,引得她不住的輕顫。

“這種時候,叫我言玦。”

什麼時候?親熱的時候嗎?

林慎叫不出口,顧言玦輕笑,沒再強迫她:“還不是因為你,攪得我心神不寧。”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