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豔麗,蒼穹碧空如洗,幾隻不知名的飛鳥在枝葉間飛行,吱吱叫著,彷彿想向世人訴說著自己愉快的事。

披風在柔風中飄飄。

阿國笑著凝視無生的背脊,“你這人真的好奇怪。”

這句話並不是她一個人說過,他也不是聽過一次,就在大海的另一頭,就有很多人說過這樣的話。

橋下的流水從山頂瘋狂奔向下面,天橋窄而晃。

阿國看了一眼深而急的流水,眼眉就皺了起來。

風吹過,天橋就不停晃動。

對面兩個人斜倚在樹幹下,衣著破舊,神情放蕩、淫狠而猥瑣,他們是閉上眼的,手裡的兵器是長刀、短槍。

阿國忽然拉住披風,不願向前走一步,“前面那兩人。”

無生點點頭,“不用怕,他們是貓,不會殺人。”

阿國苦笑,“可是他們手裡的兵器......,有長刀、短槍。”

“那是玩具。”

“他們看起來好像很兇狠。”

“他們是兇狠的貓,你不要怕貓。”

阿國走向橋面的時候,軀體在打晃,她實在很懼怕,橋面上木板忽然落下去一塊,落到山石上摔的粉碎。

這可想而知,一個人若是落下去,一定好受不了哪去。

清脆的木板聲在深谷間迴盪,對面兩人忽然驚醒,“你們是什麼人?”

一把長刀忽然靠向繩子,無生並未停了下來。

無生不語。

“你們停下,否則我就砍斷繩子。”

無生停下。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這人厲聲大喝。

“泡溫泉。”

這人冷冷笑了笑,“你們只是單單泡溫泉?”

無生不語。

握短槍的人看了看無生手裡那杆槍,得意的笑了笑,“讓他過來,我想要他的槍。”

握刀的人邪邪笑了笑,“我要那個女人。”

“好。”

他緩緩的將刀拿開,笑著擺了個邀請姿勢。

“你們可以過來了。”

阿國吐出口氣,手裡的冷汗已沁出。

無生石像般走了過去,石像般停下,一動不動的停在他們邊上。

握刀的人笑著凝視阿國,笑意裡淫狠、放蕩之色更加劇烈,“怎麼稱呼,你好像不是這裡的人。”

無生不語。

阿國躲在無生邊上,“關你什麼事?”

跟不禮貌的人說話,通常都是不禮貌的,她也不例外。

長而彎的刀,一點都不像是玩具,在手裡來回晃動著,最後貼著無生的胸膛,“你運氣很不好。”

“為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