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輕輕將盧沉紅擁在懷裡,卻冷冷盯著這個死不正經的人。

不正經的人笑意不變,“我實在很喜歡你了。”

小蝶冷冷的笑了笑,“有多喜歡?”

“要有多喜歡,就有多喜歡。”

“你也想跟我隱居不成?”小蝶已感覺到盧沉紅軀體抖動更加劇烈。

她很理解她的內心,現在每一句話,豈非就像是刀子?已在戳著她的心,每一刀都戳的很深,盧沉紅一定也很痛。

可是小蝶並沒有停下,因為她還想多戳兩下。

她想要盧沉紅深深認清這人,這不像是人的瘋狗,披著羊皮的禽獸。

“我實在很想,最好現在就去。”

“我身上毛病很多,你受不了我的,我睡著了會磨牙,也會打呼嚕,不會做飯,不會洗衣服,......。”

她已將自己說的一文不值,簡直狗屁不是。

“你受得了,一切都受得了。”

“真的?”

她說著話的時候,有柔柔觸控了一下盧沉紅,希望她能聽到這禽獸有多不要臉。

軟劍彷彿沒有看到,又彷彿已看到這一個動作,“當然是真的。”

“有多真?”

“要有多真就有多真。”

他居然又笑了笑,這種不正經的笑意漸漸已令人厭惡、作嘔。

小蝶已要嘔吐。

她已發現盧沉紅的軀體已蝦米般彎曲,不停嘔吐著。

小蝶輕輕吐出口氣,凝視著盧沉紅,眸子裡已變得說不出的關切、同情。

她輕撫著盧沉紅的軀體,“你是不是已聽到了?”

盧沉紅點點頭。

“你還會去喜歡這種禽獸嗎?”

盧沉紅點點頭。

小蝶的心絞痛不已,也不再說話。

她嘴裡的話似已被絞死,活活絞死。

軟劍笑了笑,“你是不是沒有想到?”

“是的,我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因為你沒有佔有過我,那種事若是做過,你一定也會情不自禁的像她們一樣,發了瘋,著了魔。”

小蝶冷冷瞧著軟劍,冷冷的說著,“我還知道你們一點故事。”

“你可以再說說。”

“塞外一刀是塞外三孃的好朋友?”

“豈止是好朋友,簡直是他們親哥。”

小蝶笑了,笑的極為得意而冷淡,她輕撫著盧沉紅的軀體,“是不是舒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