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空空其談¥草西木白¥的捧場,庸手在此萬謝不已,並祝身體健康,生活愉快,工作順利,萬事如意。

東方悄悄現出乳白色,天地間漸漸變得明亮而又祥和。

連刺骨的冷風都變得極為透明、純淨。

主花的生命早已逝去,軀體顯得極為冰冷、僵硬,沒有一絲活力。

雪白的頭髮隨意散落著,冷風過去,就不停的搖動、打顫、搖擺,彷彿是深夜裡飄忽不定的孤魂野鬼、行屍走獸,沒有方向、沒有邊際的扭動,胡亂的扭動。

片片枯葉飄落到上面,糾纏了一會,又冷血、無情的飄走。

......。

披風輕輕飄動,鮮血滴滴落盡。

無生石像般挺立著,挺得比他手中的槍還要直。

漆黑的眸子沒有一絲情感,空空洞洞的,盯著、戳著遠方,也是東方。

東方現出新鮮、朦朧、神秘的淡淡曙光,冰冷、寂寞而又沒有一絲熱力。

也現出了一條新鮮、朦朧、神秘的人影,冰冷、寂寞而又沒有一絲歡愉,空虛、孤獨的黑夜並不能將她軀體擊垮,也不能將他精神擊倒,儘管她的肚子微微隆起,......。

她竟然是孕婦!

她的眸子曙色般極為新鮮、朦朧而又神秘,軀體顯得極為嬌弱、消瘦而又無力,蒼白、無肉的面頰彷彿已因過度缺少營養變得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接近透明,接近死亡。

髮絲卻極為整齊的,正如她的衣著,極為整齊、端莊而又嬌貴。

她的步子並不大,卻很穩,也很慢。

她慢慢的走著步子,慢慢的一下子就走了過來,頭上的珠花沒有一絲晃動。

新鮮、朦朧而又神秘的眸子盯著無生的時候,驟然間變得說不出的怨毒、怨恨、怨惡。

她輕輕的咬著牙,蒼白、透明的臉上已在抽動著,抽動著憤怒、哀傷。

臉上的憤怒、哀傷卻沒有一絲影響到她的端莊、高貴,她的端莊、高貴彷彿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受到影響。

她說道:“槍神無生?”

無生道:“是的。”

無生石像般挺立著,挺得比他手中的槍還要直,空空洞洞的眸子沒有一絲情感,槍頭般盯著、戳著遠方,遠方曙色漸濃,漸漸變得更加強烈。

他竟然沒有看她一眼。

她說道:“你現在還是人?”

“是的。”

“你現在還能喘氣?”

“是的。”

“你現在還能說話?”

“是的。”

“你現在想說點什麼?”

無生不語。

“無論你說什麼,我都會好好聽著,我都會牢牢記住。”

無生不語。

“這也許是你活著時最後說出的話。”

無生不語。

“所以你要好好說,說多少都沒有關係。”

無生不語。

“你可以說了。”

無生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