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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風,屋子裡顯得極為安靜,極為寂寞。

屋角那盞油燈絲絲光暈浮動著,不但顯得無力、蕭索,彷彿還在對一代名藩之後的逝去作深深哀悼與惜別。

無生石像般挺立在油燈前,挺得比他手中的槍還要直。

空空洞洞的眸子槍頭般盯著、戳著油燈,不語。

他彷彿在靜靜的在凝聽油燈的寂寞與空虛,絲絲的煎熬與折磨。

他不願再看一眼幻影脫花,正如不願去面對她武士的信仰、追求,他們的信仰與追求就是勝利與失敗,也就是生與死,其它的幾乎沒有,一丁點也沒有。

那麼他自己呢?

豈非比武士的信仰、追求更令人難以接受、難以面對?

他連信仰、追求也沒有,沒有勝利、失敗帶來的絲絲快意、激情,沒有生死的悲歡之感......。

一個人的軀體沒有這些,還剩下什麼?

油燈無語。

無生不語。

楊晴凝視著他的眸子,空空洞洞的眸子,沒有一絲情感。

她說道:“脫花是不是有武士的精神所在?”

無生不語。

她說道:“她請教你,是不是就要殺你?或者是被你殺?”

無生不語。

她說道:“你將她擊敗了,她這個人也就等於死了,是不是?”

無生不語。

她說道:“她是不是隻能勝利,勝利就是活著,是不是?”

無生不語。

她說道:“那麼失敗豈非就是死亡?”

無生不語。

她說道:“那她們的執念也太重了。”

無生不語,已在嘆息。

楊晴輕輕的撫摸著胸前正在流血的爪痕,又溫柔的吻了吻,她眸子裡的疼惜之色更濃了,她說道:“是不是很疼?”

無生不語,轉身離去。

楊晴道:“你等一下。”

“你要做什麼?”

“我要提著燈,我怕黑。”

走出這間屋子,外面的宮殿彷彿更漆黑,更令人感到寂寞、空虛。

楊晴道:“我們是不是要出去?”

無生石像般挺立著,挺得比他手中的槍還要直。

空空洞洞的眸子彷彿比宮殿裡更漆黑,槍頭般盯著、戳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