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淼回到房間和008溝通了一下後,008說:“醉酒狀態下說的話,世界認為對劇情沒有威脅嗎?”

008頓了頓又接著說:“或者,世界覺得你對反派說這種話,會讓他產生疑心,繼而調查你找機會剷除你,故意不遮蔽。”

沈清淼打了個寒顫, “如果真是這樣,世界會不會太智慧了?真的能算系統麼?”

“我也是聽說的,這種世界系統好像是配備了最像人類的計算功能,模擬出在這種狀態下人類會做出怎樣的選擇。”008解釋道,“算是利用了人性的惡吧。”

沈清淼:“那確實,人們狠起來連自己人都不放過呢,但是能從008這裡聽見人性這種詞, 感覺像是小孩子長大了。”

008:“可惜了。”

“什麼?”沈清淼問。

“系統不能擬出實體, 不然我真的好想揍你!”008憤憤不平地說。

沈清淼趕緊說:“男人可不能打女人。”

008笑了一聲:“系統沒有性別之分。”

“系統也不能打人吧!”沈清淼說,“真的會投訴你!”

一人一統在房間裡吵著,底下蓉姨正在和曲馨聊天。

曲馨喝著粥,“淼淼已經起來了嗎?吃了嗎?”

蓉姨點點頭,笑的極為曖昧:“是的,牛奶和粥都喝的乾乾淨淨,不過我提起是林先生送小姐回來的時候,小姐表情有些不對勁。”

曲馨一瞬間有些沒反應過來,“林先生?”

看著蓉姨的笑容,猛地一頓:“林柏森?昨天是他送回來的麼?”

“是呢,不光是昨天,前幾天小姐工作完都是林先生送回來的。”蓉姨說到這捂著嘴笑了聲,“林先生說了是兩個人一起的工作,昨晚小姐喝多了提前送了回來。”

曲馨眉頭微松,輕飄飄道:“看來昨晚淼淼真的很開心喝了很多酒呢,不過這些作為男朋友本來就該做到的,如果這種事情都做不到, 那我也不會同意淼淼和這種男人談戀愛。”

“對了,沒有讓他進來喝杯茶嗎?”曲馨想了想,昨晚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蓉姨擺了擺手,“本來是想留他喝杯茶再走的,但是林先生說時間已經不早了,下次有機會會正式過來拜訪。”

曲馨挑了挑眉,沒有再說一句話,低頭喝著粥。

蓉姨笑的更深了,她從沈清淼出生時,一直是沈家的保姆,最瞭解夫人現在的心情,是很滿意林先生的禮數呢。

“不過林先生我看起來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蓉姨想了想說道。

“他可是個大明星,說不定你之前刷影片的時候,哪一次刷到過。”曲馨並沒有放在心上,喝完粥後,將碗筷放回了廚房裡,拿起了外套,“今天也辛苦你了。”

蓉姨趕緊說:“夫人今天也要去招商會嗎?”

曲馨穿上了外套, 換上了許久未穿過的黑色高跟鞋, 點了點頭:“今天有個專案我還挺感興趣的, 正好手裡也有閒錢,過去看看總歸是好的。”

畢竟她和沈建國共同生活了幾十年,雖然噁心他,但也不能說放下就放下,能做到相敬如賓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一次的茶會,曲馨認識了一直在學習投資的俞玉,聽了她的話後,也一直跟在後面學習投資專案,只為了以後哪天和沈建國撕破臉皮後,也能保障沈清淼現在的生活。

蓉姨目送著她坐車離去後,開始收拾起廚房的殘餘。

想起林柏森那張臉後,喃喃自語:“是在影片上看見的嗎?總覺得現實裡也見過。”

——

晚上,沈清淼吃完飯收到了林柏森的訊息。

林柏森:頭還暈嗎?

沈清淼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還有些逃避地沒看這條資訊。

過了五分鐘,林柏森發來了第二條資訊:在害羞嗎?

沈清淼頓時炸毛,啪啪地回了好幾條訊息。

另一頭的林柏森正在翻閱合同,突然手機不斷地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