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可直接踩了他一腳,轉身就走了,背影都帶著火氣。

能不火嗎?

想她餘可,堂堂國際首席記者,一張記者證,各國元首府邸都無阻進出,各大會堂也都邀請她出席。

哪怕身處戰場,身後正兩軍交戰,那都無所畏懼過。

偏這次來了M洲,司馬家進不去,蹲在門口曬了半個上午大太陽,也就拍了幾張外圍照,以及抓人的現場。

這來採訪北島莊園,明明都約好的,結果傅時弈又放了她鴿子。

這不是第一次,好幾年前,傅時弈也放過她兩次鴿子!

偏生對方身份她又不敢動手,只能憋著火。

今天又是這,她火氣能不大嗎?

看著欒雨澤又跟著餘可離開,在後邊兒跟個大尾巴狼似地哄著,初七滿頭黑線:“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江鶴一也失笑出聲,眼底卻一片深,壓低了聲音問:“人都押走了嗎?”

初七點頭:“一切就緒。”

他們不是不讓餘可採訪,而是司馬甫這幾人被秘密押送走了。雖然餘可是宋離朋友,有些事也還是不得不到防。

——

錦城,皇庭別墅。

忘憂從樓下上來,透過門縫,看見臥室裡譚北星趴在小桌板上在寫作業,頭上繃帶還沒拆呢,她笑了一聲:“還挺認真。”

譚北星有些不好意思,道:“馬上要生物競賽了。”

她不能去學校,生物競賽卻還是要去的。

二樓客廳裡,宋離頭也沒抬一下:“你又來幹什麼?”

忘憂抓了把紮成雙馬尾的紫色頭髮,走過來,把自己整個扔進沙發裡,腦袋湊近宋離,壓低了聲音道:“半個多月前,我們家星星那事鬧的那麼大,你就不好奇東部和龍組為什麼沒動靜嗎?”

宋離翻著佛偈的手一頓,當時處理譚沛春那些人,到真忘了這件事,如今被忘憂這麼一提,的確有點兒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