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

“連小姐,你是不是說錯了?”

“如果就這麼簡單,我們怎麼可能檢查不出來?”

“不要以為你冠個神醫名頭,就可以這樣侮辱我們…”

他們檢查用的儀器,可都是最新的科技裝置。

何況他們醫術也不是假的。

要單單一個腦血管壓迫,這麼多醫生都查不出來。

他們還稱什麼頂尖?

還稱什麼醫生?

連柯語這句話,簡直是在砸他們的飯碗!

面對一聲聲質疑,連柯語微皺眉頭,冷聲開口:“我話還沒說完。”

嘈雜聲立刻寂靜下來。

連柯語沒說話,目光看向傅時弈:“傅少,如果我沒猜錯,你天送給傅老的那幾壇醉今朝裡,有中草藥成分吧?”

傅時弈嗓音淡漠:“有。”

連柯語揚眉:“那酒裡應該有一味是長生草,是這味藥和老爺子氣血相沖,阻礙血液敞流,腦供血不足,陷入了非正常的深度休克?”

“可即使如此,我們也不可能查不出來吧?”

“而且長生草,這種草藥我們怎麼都沒聽過?”

連柯語微微一笑:“那是因為長生草只長在雍洲,而雍洲溫家最擅種植,從不向外界販賣。而它的藥性已經溶在傅老血液裡,驗血都不一定能驗出來,導致傅老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樣。”

她說的有理有據,且他們都是西醫,中草藥知道的都不全,更別說長生草。

此時聽連柯語的話,一個兩個都說不出話。

傅擎沉聲道:“連小姐可是神醫,她說是這樣肯定是這樣。”

更沒人敢說話。

連柯語眼底閃過譏笑篾然,平靜的目光望向傅時弈:“不知道傅少那幾壇酒是從哪來的?”

“你什麼意思?”傅時弈還沒說話,顧無言面色先一變。

江鶴一目光也沉下去,冷笑:“連小姐這是懷疑弈哥害自己親爺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