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萬的限定項鍊,就這樣被女生給徒手捏碎了。

五十三萬別人都不稀罕,誰會去費工夫偷她五萬的?

看著氣場強大,眉眼精絕的女生從人群裡走出去,所有人似乎都被駭住了,整個走廊一片死寂。

“靜宜,你們在外頭幹嘛?這麼久了還沒解決嗎?”

就在宋悅兒已經無地自容,想借口離開時,翟靜宜身後包廂裡,半掩的門被開啟,走出來個刺頭青年,嘴角還帶著塊不太明顯的淤青。

剛出來,就看見兩個女生從眼前走過去。

前邊那個穿了身黑,看著冷酷的不行,那張惹眼不行的臉讓青年有些熟悉,皺眉想了想,想到前天晚上…

看著女生進了隔壁包廂,也不管翟靜宜他們了,轉身也竄回包廂,衝著裡頭正喝酒的人大喊:“辰哥,我剛才見到了那女的!”

媽的,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翟辰也就二十出頭,長的也挺帥,大學都沒讀完,靠著翟家基業當二世祖,沒事就在大馬路上賽車,翟老爺子疼他,只要不亂來,也就放任他去了。

今天二十一歲生日,就喊了群人,出來聚局喝酒玩。

看他這麼激動,皺了皺眉:“哪個女的?”

刺頭青年叫齊翼,摁了摁嘴角沒好的淤青,咬牙道:“就前天晚上跟著那姓邵的一起在沿江大道查車,把我們全都扣了,還把我打了的那個女的!”

翟辰瞳孔一凝,陰鷙浮上:“在哪?”

齊翼說:“我見她進了隔壁包廂!”

“翟少,怎麼做?”

“要不要辦了她?”

旁邊坐著的幾個狐朋狗友,都雀雀欲試。

翟辰一拍桌,豁然站起來就往外走,狠著聲道:“老子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連本少的人和車都敢查敢扣!”

雖然他讓那個破交警大隊的隊長停了職,可回家也被爺爺罵了一頓,這個虧他得找回來。

——

門外。

宋離那句陰森森的話好像還縈繞在耳邊,宋悅兒站在那僵了好半天才回神,脊背還是發寒的!

另一條項鍊還在手裡握著。

周圍目光如芒背刺。

她沒臉在這繼續待下去,找了藉口跟翟靜宜說身體不舒服,就準備拿了東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