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了一手止血粉的男人臉色難看得不得了,陶桃將瓷瓶放好一回頭就看見了蕭執那副嚇人的臉色,驚得她那根斷掉的筋在此刻突然搭上。

“看你,上個藥都能弄成這樣,你跟小朋友有什麼區別?”陶桃埋了自己的心虛 ,笑著上前伸手接過了蕭執手裡的止血粉,細緻地給他處理包紮傷口。

蕭執瞥了一眼陶桃,“本王不用你幫忙,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

話雖是這麼說,但他那隻受傷的手放在陶桃的手裡穩穩的,動都沒動一下。

陶桃就明白,這男人又在口是心非,她要真的照他所說不管他,那他絕對會氣上好幾天不搭理她!

別看她現在左手受傷沒好,蕭執真生氣的時候,有的是法子折騰她。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方才就是去放個瓷瓶的時間,你就自己搞成這樣了,我要不幫你,那到最後你這隻手還能要?”陶桃一本正經地瞪了蕭執一眼。

蕭執眼皮子一跳,她這還倒打一耙上了?

“也不知道是誰直接將止血粉扔給本王后就不管的。”

“我方才可沒說不管。”陶桃理直氣壯地鑽空子,她剛才是讓蕭執看著處理一下,可沒說她不管他。

蕭執想了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頓時就給氣笑了,“你這張嘴可真能掰扯。”

“好說好說,我這張嘴除了能掰扯還能幹別的。”陶桃將止血粉撒好後,便抬頭衝著蕭執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知道,以蕭執的性子,他要真的生氣了,那就不是那麼容易哄得好的,所以她必須要在他還沒那麼生氣的時候,將他給哄好。

這麼想著,方才說出口的話就給了陶桃靈感,讓她把目標一下子就放在了蕭執的唇上。

蕭執敏銳地察覺到陶桃似是有些不大對,卻還沒等他反應,陶桃先張開手一把將他給抱住了!

下一刻,陶桃便踮腳吻了上去,哄人麼,一個吻不行,那就兩個,這就跟不開心吃火鍋是一樣的道理。

蕭執眸光一暗,頓時將主動權掌控在自己手上,他的氣可不是桃桃主動的一吻就能讓他消氣的。

一刻鐘後,陶桃覺得自己腿軟,呼吸也有些不暢,她忍不住動手推了推蕭執,示意他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她要沒氣兒了。

沒想到,蕭執竟然絲毫不顧她的示意,不鬆開她也就罷了,竟還抱得更緊了!

“唔唔唔,你丫的要讓我窒息而亡嗎?!”陶桃不可思議地瞪圓了雙眼看蕭執。

蕭執眸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笑意,稍稍退開了些,“本王怎麼會讓你窒息而亡呢?你看你現在不是好好的?”

“你!”陶桃張嘴想罵人,卻罵語未出,再度被蕭執吻住。

又是新一輪的嘴仗,氣得陶桃沒忍住,咬了蕭執一口。

“嘶!你屬狗的不成?”蕭執吃痛地倒抽一口冷氣,不得不退開,畢竟他也怕自己不退開,陶桃她能再下口。

陶桃冷哼了一聲,“我是不是屬狗的不知道,但你是真的狗,不就是一會兒沒注意到你麼,你至於如此來報復我嗎?”

“這就叫報復了?那本王真正的報復,你還沒看見!”蕭執覺得陶桃這是小瞧了他,他要真的報復,怎麼可能只有這一點?

那不應該高低得讓陶桃三日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