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兒,世上也沒有無緣無故促成好姻緣的事兒。

陶桃從自己的脈象中探出有蟲卵在自己的體內,並且已經差不多開始孵化了,她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啊啊啊,我平生最討厭被人算計,氣死我了!”陶桃不知哪兒來的大力,竟是一把將此刻抱著她的蕭執給掀開。

然後,在蕭執的目瞪口呆下,飛速給自己下針,務求在那些蟲卵在她體內孵化出來之前,將蟲卵裡的東西給徹底扼殺 。

當然,光是施針還不夠,她還得吃藥。

蕭執就那麼看著陶桃操作猛如虎,半個字都沒敢吭,生怕他一說話就驚了陶桃,造成什麼不好的後果。

畢竟,此時此刻的陶桃臉色真的絕對稱不上好,甚至可以說難看。

兩刻鐘過去,陶桃手上的動作方才停下來,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放鬆下來,可算是來得及,要不然她可能真得瘋了。

“怎麼回事兒?”蕭執察言觀色,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能開口,便試探地問出了他的不解。

陶桃看著蕭執,忍不住磨了磨後槽牙,怎麼辦,她現在很想狠狠地咬蕭執一口。

要不是因為要救他,她體內也不會多出來那些個噁心的東西。

思及此,陶桃頓時不再壓抑自己的衝動,上去就狠狠一口咬在了蕭執的右肩上,留下一口牙印,深刻見血。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中招,你拿什麼來賠我?!”

“我,把我整個人賠給你行不行?”蕭執疼得皺眉,卻沒喊疼,儘管他不知道陶桃口中所謂的她中招了是怎麼回事兒,但依著陶桃的醫術,想來不可能是小事兒。

否則,陶桃不至於氣到直接上口咬他,而且還是見血的那種咬。

陶桃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因此解氣,不過也沒有再動口咬人,只道:“有人藉由你,給我種下了蟲卵。”

“我方才雖是已經想法子讓那些蟲卵孵化不出來,危及不到我自身,但我光是想想這事兒,我就氣得慌。”

“先前我下水救你,在往岸邊遊的時候,感覺手上一疼,我以為是河裡的魚兒不小心撞上來的,就沒有在意。”蕭執臉色難看。

如果他知道那一疼這麼嚴重,他說什麼都會注意。

陶桃醫術卓絕,要是他當時能將咬了他的東西抓住,興許就不會有現在的事兒了。

“別想了,對方出手防不勝防,你便是當時察覺出不對來了,我估摸著也抓不到那東西。”陶桃見蕭執這樣,心中怒火消了一大半。

雖然其中有蕭執的原因,但蕭執也是被對方利用的,她不能遷怒他,把什麼都怪在他頭上。

“反正我現在已經將那東西扼殺在搖籃中,對方的目的絕不可能得逞,倒是你,我摸著你的脈象似乎是沒什麼問題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蕭執思忖片刻,問:“你是擔心我體內有什麼,是你把脈都沒能看出來的?”

“對。”陶桃想了想,覺得她還是得做兩手準備,就又從空間裡翻了翻,將她以前閒時做出來的可口服藥水拿出來,遞給蕭執。

“把這個喝了!”不容拒絕的命令。

蕭執只看了陶桃手裡的藥水一眼,便聽話的接過來喝了,半點懷疑這藥水對他會不會有害都沒有。

這麼幹脆?